法正拿出了事实,孙策张绣陈登可都和扬州军为难过啊。
刘璋也是点了点头,这个心安了一点,毕竟刘莽的名声还是有的。
“法正大人,你一口一个汉王殿下,可曾把主公放在眼中?”张肃又转换了话题。
“请主公恕罪,法正猛浪了!”法正刚才急着反驳张肃,这才说错了话语,正常来说他们都是称呼刘莽为汉王刘莽而不是尊称汉王殿下。
看着法正低头,张肃心中不无得意。
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法正成功呢?若是刘璋降服了扬州,那么这个功劳只能是在法正的头上,他和法正的梁子已经结下了,若是法正凭着功劳高升了,那就是他张肃的劫难了。
所以张肃只能和法正作对下去。
“主公即便那汉王刘莽名声具佳,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能够解除我益州之危,我等又何必要仰仗他汉王刘莽的鼻息,在他汉王刘莽的掌管之下呢!!”张肃开口言语道。
“噢?”刘璋感兴趣了起来。
“张肃可有办法?”
“主公,这结盟之人可不单单只有这汉王刘莽啊!”
张肃一开口,法正就知道张肃想要说什么呢,这个张肃竟然想要和刘备军结盟。
“主公,不可啊,那刘备刘玄德,完全就是中山狼,若是主公把此狼引入了益州,那真的就是后悔莫及了,主公莫不是不见那陶谦刘辟黄射呼!”法正想要用这些个例子来说服刘璋。
陶谦,刘辟还有黄射这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哪里呢。
陶谦一家老小,已经不知去向了,刘辟被刘备砍了,黄射也死在了庞士元的手中,被刘备取而代之了,这个老大杀手可不是闹着玩得。
刘璋也是被这些个例子给吓了一跳。
那边的张肃却不会放过机会的。
“主公,诚然这个刘玄德是中山狼,但是只要我等不把他引入我益州,即便他再是一头狼,也只是作我益州的狗!”张肃抱拳说道。
“不引入我益州?张肃大人,你可是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那刘备可是占据着我益州的永安郡呢!”法正冷笑道。
“哼,法正大人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那刘备虽然占据着永安郡,但是那也是黄射在的时候,抢占的,现在的刘备只是暂居于此罢了!这些个时日,可曾进犯我成都府?”张肃反驳道。
“那刘备没有进发成都府,那是因为他刘备害怕扬州大军,若是扬州军离开了,他必然会掉过头来攻打我益州!”法正和张肃争锋相对着。
“法正大人也知道,那扬州大军还在呢,”现在的扬州军和刘备军在永安一代对峙,形成了一个平衡,似乎谁也不愿意先打破,所以永安郡还是安全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刘备大军对我益州图谋不轨了,是那刘备的万余残兵败将对我益州威胁大,还是扬州刘莽那数十万披甲之人威胁大!”张肃加大的声音说道。
“你,你!”法正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的确,对于刘备来说,扬州刘莽的兵马威胁更大。
扬州军那可是数十万大军呢,而刘备那只有万余兵马啊,这一比较就看出来了。
“和那刘备联盟?如何去,派谁去?”一个文臣开口问了起来,因为之前这个益州军可是刚刚和刘备的三弟张飞打过仗啊。
“这件事情无需主公和诸位担心了!那刘备刘玄德已经派来了使者了!”张肃开口道。
“左将军玄德公麾下主簿简雍见过州牧大人!”只见从张肃的身后走出来了一个人朝着那边的刘璋拜见道。
“什么!!”法正瞳孔紧缩了起来“简雍?!刘备已经派人来了!”法正看着那边得意洋洋的张肃,这才知道这个张肃恐怕早就有了准备了。
“你就是简雍?”刘璋也是听说过简雍的名声的,和刘备是发小,一路追随着刘备的人,刘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刘璋一开口,法正就知道不好了,因为刘璋已经有兴趣了,不然他是不会搭理简雍的,甚至还会让人把简雍给抓起来,要知道这可是益州军的议事大厅啊。如何能够让一个敌人的使者在此呢。
“正是在下!”简雍姿态放得很低。简雍也是运气好,在樊城之外,大军溃败了之后,他简雍当机立断,换上了小兵的衣服,一个人直接就渡江而去了。
后来打听到刘备已经去了益州了,也跟着过去了,这才被刘备拍出来出使益州了。
“州牧大人,我主玄德公,愿意和州牧大人结盟,侍州牧大人为盟主,共保益州土地!”简雍还真的会说话啊。和刘璋一起保护益州土地?
侍奉刘璋为盟主?
这些都是笑话,他刘璋就算现在饥困之中,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比你刘备那一万多兵马不知道要多上多少了。
自然是要当这个盟主的,至于,保护益州的土地。
这本来就是他刘璋的地盘啊,需要你这么说吗?
而且永安郡,那是你们要害怕扬州大军出兵吧。现在却是被简雍说成,这个刘备军是来帮忙的了。
“你主,是想怎么结盟?”刘璋一开口,就彻底的暴露智商了。
法正暗中摇头了起来。这个刘璋还是想要做土皇帝啊,不愿意放弃手中的一切,可是你也得是那个料子啊,法正算是对这个刘璋彻底的失望了起来,怪不得张松会反叛刘璋了,遇到这么一个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主子,换了谁也要反叛啊。不知道和刘备那是与虎为谋吗。
而那边的简雍和张肃却是喜不自胜啊。
原本张肃是收了简雍的好处,这才答应简雍的,现在好了,竟然说动了主公了,若是刘璋和刘备结盟了,那么最大的功劳可就是他张肃的了。
“回禀州牧大人,我主现在手中虽然只有万余兵马,但是却有着守住永安郡的信心,必然不会让扬州刘莽小儿的兵马侵犯益州分好!”简雍说得很是义正言辞啊。
“只是!”突然之间简雍转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