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林先生,您快去劝劝我家老爷,身上的伤口还冒着血呢,就想要去收拾仓库,给货物腾地方。”张管家万分焦急的站在吴群的实验室门口喊道。
吴群放下手里的试管,脱掉白大褂冷冷的说了句:“张管家我要去接儿子放学,你告诉闫海,他要是作死,就别浪费我的药。”
“林先生,翰少爷已经派人接了,您还是跟我去看看老爷吧。”张管家快要哭了,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不安分的主子,好好的豪车不开,非要骑马。
吴群摘了手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的跟着张管家离开。
“滚,都给老子滚,屁大点伤又死不了,你们一个个的围着老子干啥?没事情可做了吗?”闫海中气十足的咆哮声,吴群大老远的就听到了。
“老爷,又流血了,您还是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吧?”下人躲在门外朝着屋里的闫海弱弱的说了句。
“嘭”一个茶碗摔了出来,碎了一地。
“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吴群冷漠的瞅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抬脚走了进去。
“哥,亲哥,就指甲盖大的的伤,怎么把你给惊动了?张管家你是干啥吃的?”闫海赶忙把吴群让进屋,朝着门外的张管家吼了一嗓子。
“闫老爷,你可以在作一点儿。”吴群坐在沙发上,捡起桌上的报纸慢悠悠的翻看着,连个眼神都没给闫海。
“二哥啊,我也不瞒你,刚得到消息,今天早上曹锟的小儿子出生了,你这里是个什么想法?”闫海坐在边上,严肃的询问了一句。
吴群跟着李洪下山后,就被闫海以亲戚的名义拐带回了他的地盘帮他重新夺权继承了闫家的全部商号。
闫海的动作很快,从他们回到北河,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全部接手了家族生意,至于迫害他的那些人,现在基本上在温饱线上挣扎着。
这些年闫海为了家族的生意很拼,很多次得罪了人,性命攸关的时候,都是吴群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所以闫海也是极为敬重吴群的,不管他怎么对别人大呼小叫的,也不会对吴群父子乱来。
“咚咚咚”
“报告老爷,翰少爷来了。”门外张管家大嗓门的报告着。
已经是少年的林翰习以为常的盯着张管家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来。这人纠正了多少次,完全不记得。
“爹、海叔,我回来了。”林翰笑着和吴群打了个招呼便朝着闫海走了过去。
“海叔,你怎么又受伤了,来快给我看看严重不。”林翰盯着闫海。
“儿子,你也这么大了,想不想见见你娘?”吴群放下报纸淡淡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