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现在，还不可以。

“喝药。”

萧青玄抬手把药打翻，药汤将近一半全洒在了他的身上。

纤尘不染高高在上的他，此刻竟带了几分道不出的狼狈。

他抬起手，仔仔细细擦拭着她那只沾了汤药的手，动作不算轻揉，但每一下都很细致。

这动作，令她想起了小祖宗。

但，他怎么可能是小祖宗呢，小祖宗再怎么冷傲，却从未做过什么威胁她的事情，她消失的那四年，他甚至寻着她的气息，从晋国一路追到了西域。

哪怕是被人用石子击打，亦或者用乱棍棒打，一见到她。

亦然投入她的怀抱，一眼便将她认出。

“疼？”赫千绝抓着她的手，冷声问问。

萧青玄却笑了起来，他也会问别人疼不疼的问题？

有时候，她猜测不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为了救她，独闯仙魂幻境的他，还是为了救她与十几位圣级八阶魂师作战他？又或者将她嫁与姬楚南渊的他，和逼迫她参加强者大赛的他？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赫千绝你对我好，真的只限于我是你获取利益的棋子？”

她五指微屈，脸颊被一层柔和的阳光照耀着，表情带着倔犟和不服输。

他擦着她手的动作一顿，潋滟的眸子微垂，偏偏就是他什么也不说的样子，才令她对他更怨恨。

“小东西，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有时候，眼见不为实。”所以，他有这么做的理由。

但这个理由，目前还不能说。

萧青玄别过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