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三娘 欣欣向荣 4394 字 17天前

三娘开始挣扎,可很快就发现,姿势不给力,她现在是光溜,溜趴在床上,床上铺的炕褥子柔滑非常,平时觉得舒服的不行,可这会儿就看出毛病了,她想抓住褥子都不容易,一抓一打滑,她的腿也动不了。

这混蛋皇上拽住劈开生奸,根本不管她死活,自己越挣扎这厮还越兴奋,三娘再一次体会到那种无力,第一回的疼还没找补回来呢,又给她来个第二回。

三娘这会儿也算想明白了,自己这三天舒服日子,就是预备着今儿呢,成天又是食补又是药补,还有孙嬷嬷的sp,都是为了这混蛋皇上上她,这变态每次都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用的力气大的都能杀人,三娘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没反抗的份儿。

而且她越反抗,没准这变态虐待狂更有兴致,从身体的疼痛中,三娘终于悟出了真理,她琢磨着想要这变态皇上放过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当自己是死的,她就不信他还能奸,尸。

想到此,三娘开始闭上眼装死人,可疼啊!疼的她直想抽抽,也不知道这三娘是什么体质,她还记得当年自己就第一回疼的把初恋抽了一顿,后来就没事儿了,渐渐也领略到了其中的乐趣,这件事其实有利身心健康,尤其对女人,享受性,爱,能使女人变得更自信美丽,这是现代的思想,可三娘现在觉得狗屁不通。

真疼啊,第一回疼是必然的,这第二回怎么还疼,不过再疼她也得忍着,不能让这变态奸上瘾。

可她忍着忍着,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因为就算她装死尸,也没败了变态的兴,变态按住她跟骑马似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武三娘耳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明明爽的不行。

然后这变态还不过瘾,钳住她的腰拽了起来,趴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下死力的顶,疼的武三娘实在忍不住了,腾出手一只手来不管不顾往后挠了一把,也不知道挠哪儿了,反正三娘这一下挠的够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就感觉耳边的喘息滞了一下,接着她的身体就给翻了过来,跟变态皇上来了个面对面儿。

这一面对面,三娘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血檩子,挺深的,一直延伸到下巴,使得他本来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戾气,瞅着挺怕人的。

三娘其实挺惜命,可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刚给他奸是因为姿势所限反抗不了,这会儿有机会了,三娘才不管以后,先把眼前的仇报了是真,反正要是这变态皇上想要自己的命,刚挠的那下她的小命也没了,再多一下也一样,还能多捞回点儿本呢。

想到此,三娘也没客气,张嘴一口要在他的肩膀上,这口咬的实在,因为这变态皇上今儿把衣服脱了,三娘一口直接咬在肉上,别提多解恨了。

文帝疼的倒吸了口凉气,他捏住她的两颊,三娘才松了嘴,却狠狠看着他,那眼神让文帝想起小时候跟这父皇打猎时遇上的小母狼,尖利的牙齿冲他呲着牙扑过来,不是父皇一箭射出,自己恐怕不死也残了。

这会儿看着三娘的眼,他竟然想起了那头小母狼,不过却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致,他捏住她的脸扬起来,看了看她的牙:“好个歹毒的丫头,不怕朕把你满口尖牙敲掉了,嗯?”说着话儿,这变态把她的腿折了起来,直直插,进来,一下比一下狠……

三娘的腿给他按住动不了,她的手却能动,她一伸手把他头上的金冠抓了下来,文帝伸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和在一起举过头顶按住:“真是头小母狼,可知损伤龙体,朕能灭你的九族。”

三娘这会儿疼的早没理智了,还她妈九族,十族也管不着了,再说,她那来的九族,别说九族,就是她老爹要是知道他宝贝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把这变态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了。

想到此,三娘恨恨的道:“老娘没九族,就光棍一个,你有本事放开老娘,咱们一对一单练……”给文帝按住手脚,身子还不住扭动挣扎,不让他弄痛快了,不过她嘴里的话倒让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是她跟他宫里那些嫔妃一样温顺懂事,说不定刚才他就腻了,可她骨头这么硬,更勾起了他想驯服她的心思,这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母狼,驯服她的过程定然十分有趣,况且,她不止有母狼的凶狠,还有狐狸的狡猾。

文帝想起刚才她还在自己身下装死,不得不说,她相当聪明,只可惜这性子有点儿急,如果刚才她再忍耐一会儿,说不定自己真就失去了兴致,可现在她正好弄巧成拙,该用个什么法子驯她,倒是该用些心思,不过这会儿先得伺候自己爽快了才行,他可是惦记了整整三天。

文帝伸手扯过自己的腰带,把三娘的手腕紧紧缠住,三娘气疯了:“你个死变态,虐待狂,你放开老娘,老娘挠不死你……”

她每说一句,廊下窗户外头立着的陈二喜就哆嗦一下,心说这姑娘是真活腻了啊,敢对皇上这么大不敬的,自打他进宫没见过一个,当年太后的兄弟,国舅爷可也没敢当面对皇上不敬啊,这武三娘吃了豹子胆不成。

从三娘骂第一句开始陈二喜就想下面肯定皇上叫人进去把她拖出来砍了,砍了都是便宜她,这忤逆大罪该着灭她的九族。

可他候了半日,也没听见皇上叫人进去,倒是武三娘骂的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呃……粗俗,就是市井那些野汉子嘴里骂出的话,陈二喜都觉比武三娘骂出口的好听些。

可她越骂,貌似皇上越起兴,听着里头皇上的动静就知道,万岁爷有多爽,陈二喜就琢磨,伺候了万岁爷这么些年,怎么就不知道万岁爷好这口儿呢。

他抬头瞄了眼对面的孙嬷嬷孙嬷嬷的眉头皱的紧紧,脸上终于也有了表情,说句心里话,每次瞧见孙嬷嬷这张老脸,陈二喜都觉自己这些年白历练了,什么时候历练到孙嬷嬷这样才算真出师。可今儿瞧见孙嬷嬷的脸色,陈二喜忽然觉得这老婆子也不过如此。

大约感觉到陈二喜的目光,孙嬷嬷看了他一眼,恢复成面无表情,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不消停,皇上什么性子,莫说后宫嫔妃满朝文武,就是天下百姓也略知一二,不能说残暴之君也差不离,甭说武三娘这般,就是稍有忤逆恐都性命难保,这武三娘倒是哪儿合了皇上的心思,能让皇上这般宠幸,难不成先前自己看走了眼。

武三娘可管不了外头这些人的心思,这会儿都给这变态弄的疼过劲儿了 ,觉得身体都不是她的了,认真说,这身体本来就不是她的,可她疼啊,这疼她却真真实实的受了,比上回还让她刻骨铭心。

她现在是恨坏了这变态,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还有,她深深怀疑这变态是不是吃了壮,阳药,她记得自己洗完澡窗户外头还有太阳呢,这会儿怎么忽悠一下就黑了……

后来等她醒过来才明白过来,不是外头的天儿黑了,是她给那变态折腾晕了,想到此,武三娘就气,合着这混蛋回回不把她折腾晕了不算完,而且回回她醒过来都是在浴桶了,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泡在热水里,两只手臂却搭在桶边上的,用厚厚柔软的帕子垫在手腕下,一边一个宫女,正在给她修剪指甲。

孙嬷嬷在一旁监督,想到皇上脸上那几道深深的血檩子,孙嬷嬷又吩咐了一句:“再剪短些。”瞅皇上走时的意思,这一两天估摸还得来幸武三娘,真要再给武三娘抓伤龙体,她们这些人的命也快到头了,武三娘不怕死,豁出去了,可她们不成,不说自己的命贵贱,家里头还有族人呢。

见武三娘清醒了过来,孙嬷嬷挥挥手让宫女下去:“姑娘醒了,身子可还好,王太医正在外头候着呢。”

好他妈个屁,武三娘真想骂街,不过张张嘴,发现口干舌燥,刚才骂的太多,嗓子眼儿都冒烟了,这会儿干疼干疼的出不了声儿。

孙嬷嬷不慌不忙捧过来一个盖碗,揭开盖凑到她嘴边上道:“这是皇上吩咐下的清音茶,说姑娘说多了话,恐嗓子不适。”

武三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她一向不跟自己过不去,事儿都出了,再怎么着也晚了,她现在要琢磨的是以后,第二回交锋,让她彻底知道了自己跟那变态的差距,那变态是封建社会j□j的暴君,就是说,他想把她怎么滴,她都得挨着,就是要她的命,她也得乖乖送上,而且,那混蛋极其阴险狡猾,跟他斗智斗勇,自己唯一可以凭借的就是运气。

目前来说,自己的运气不算太差,至少挠了他,骂了他之后,自己还好好的活着,且,貌似待遇还提高了一点儿,这说明啥,说明那变态就好这一口。

不管怎么说,有个好身体是前提,有了好身体才能跟那变态持久战,保持现在的运气,说不定她还有胜算,三娘算是明白了,这一回两回的,那变态不可能放过她。

想到此,她张开嘴,就着孙嬷嬷的手,喝了那变态赐的清音茶,苦的她直瘪嘴,暗道,走着瞧死变态,早晚老娘变本加厉的找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算起来二喜在御前伺候也不少年了,可今儿是头一回见皇上爽到这种程度,基本上,皇上那张脸积年没个笑模样儿,就算抽冷子笑两声儿,也是冷笑,阴笑,不定谁就倒霉了,所以说,笑了还不如不笑,可今儿皇上这笑怎么丑都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顶着脸上明显的抓痕,嘴角还一个劲儿往上扬,弄的在后头跟着的陈二喜,这个心啊跟放了十五桶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啥时候见皇上这样过,给武三娘这一通又挠又骂的,甭说治罪了,瞅这意思是更上心了,这以后还真料不到会怎么样呢,武家一场浩劫过后,虽说没死绝,除了发卖到的武宜春不知是死是活,就剩下一个武三娘了,先前还道不中用了,如今瞧来,这以后的事儿真难说,邹老头倒是有些歪造化。

进了寝殿儿,唤了小太监来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待皇上靠在炕上,就着桌上的犀角灯,陈二喜又犯难了。

刚伺候皇上沐浴的小太监顺子哆嗦嗦嗦的来跟自己讨主意,问他是不是请太医院的王大人来给皇上瞧瞧伤,一边儿肩膀上刚好些,谁知今儿另一边又添了一个,这还不说,比上回的伤又重了许多,刚沐浴的时候还往外渗血呢,说着忍不住悄悄问了一句:“皇上从哪儿伤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儿,难道就不怕杀头灭九族吗?”

陈二喜当时听了,不由自主就想起在邹府窗户外头听见武三娘那几句骂:“老娘没九族就光棍一个,有本事放开老娘,咱一对一单练。”虽说二喜也闹不明白单练啥意思,不过猜着意思是想跟皇上一对一打架,而且,敢自称老娘,不得不说够胆儿,就算太后也没在皇上跟前自称过老娘啊,好家伙,武三娘就先把这个称呼占了,这便宜占的,都成皇上的老娘了,那太后往哪儿摆啊,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可人家现在就活得好好的,不禁活得好好的,瞧把万岁爷骂的通体舒畅,心情好到暴。

不过这些事儿秘不外宣,就他跟孙嬷嬷知道就成了,真传出去有损皇家体面不说,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甭想好。

想到此,一巴掌拍在顺子脑袋上:“万岁爷的事是你瞎扫听的吗,活腻了不成,赶紧伺候着要紧,再扫听这些有的没的,小心你的狗命。”给自己吓唬了几句,顺子这才闭嘴。

不过这会儿瞧见皇上脸上的伤,陈二喜心说,在后宫里怎么都好说,明儿一早还得上朝呢,虽说臣子跟皇上离的有一段距离,可脸上这么明显的伤,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见,再说,这伤一看就是挠的,这皇家的体面可还要不要了。

想到此,忙低声道:“万岁爷,奴才去唤王大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