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2)

哑医 懒语 2353 字 18天前

“奴婢,这就去准备。”暖琪打了招呼,屋子里的丫头全到厨房里去了。

楚风扬回到卧室,躺倒了床上。“子晚,辛苦你了。”

“当然辛苦了,我现在恨不得就躺下去睡一觉,你今后可要对我好好的。”莫子晚才不会和他客气了。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下了针。

“当然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楚风扬温柔地说。

“骗人。”莫子晚努努嘴,才不相信他了。

“真的,东西都放在你那儿了,那还不相信?”楚风扬着急地说。

“那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不对他好了吗?”原来在这儿埋伏等着他了。

楚风扬一听到孩子这个词,脸上全是幸福,“当然会对咱们的孩子好了,我要做一个好父亲,让他们一辈子过的幸福。但是再好,他们也排在你的后面。”

这样的情话无论是真是假,莫子晚都爱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你对孩子超过对我好,我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的。”

“放心好了,我才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楚风扬笑着接口,但是语气却十分认真。

莫子晚的心里就甜滋滋的。

------题外话------

感谢tamyatam送了1颗钻石

[2013—08—29]秋心自在含笑中送了10颗钻石

xiyanaita送了1朵鲜花

[2013—08—29]刘珊语送了3朵鲜花

第149章收服

小夫妻两个,一边治疗排毒,一边亲亲我我,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好了,再喝了药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包你比牛还结实。”子晚将最后一根针拔下来,满意地看着惠王的脸色,这下子看起来健康多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累了一天两夜了,身体都累坏了吧?”楚风扬自己动手穿上一身新的衣衫,对子晚心疼地嘱咐。

“放心好了,虽然又累又饿,但是我还能坚持。你的药不能经任何人的手,还得我自己来,再说,我还要吃饭了。真是饿死了。”子晚将东西收拾好了,现代上手术台,几天几夜不睡觉,那是经常事。

这会儿受得累,她还能坚持住!

等他们出去,桌子上正好上满了饭菜,几个丫头为了犒劳他们,做了满满的一桌子。子晚首先喝了一杯牛奶,又捏了一个包子吞下去。“你要吃药,就喝些粥就可以了。”

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楚风扬、莫清云和莫清风相继给她夹菜,她一律来者不拒,一阵风卷残云,饭菜被她扫了一小半。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她功劳最大,出力最多,她真是累坏了,所以,没有一个人笑话她不雅的吃相。

“吃饱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莫清风疼爱地对她说。

“风扬的身体已经好了,你可不能再累倒了。”莫清云也劝她。

“等会儿我将药熬好了,就回去补眠。”子晚打了一个哈欠说。

“让璇玑去熬药就行了。”莫清云建议。

“这药我可熬不了。”药的顺序不能出一点儿差错,他是真不行,璇玑很惭愧。

“你也跟着忙了这么长时间,回去休息吧。熬药的事情交给我就好。”莫子晚感激地对他说。

“不急,属下也想跟着王妃学习学习,这种药毕竟也是难得一见的。”璇玑回答。

也好,吃饱喝足过后,子晚和璇玑就一起到厨房里熬药了。药材投放的顺序的确很复杂,需要用到的药材也很多,每一种药的用量差别也很大。

“要是老东西不死的话,他肯定会缠着你不放的,王妃。”黄芪看着她将药全都投进药汤中,这才开口讲话。“他一直都很自负,只要是他制出来的毒药,别人就一定不会解了。”

她嘴里的老东西,莫子晚明白,知道指的是翘辫子的鬼见愁。这是鬼见愁死了以后,黄芪第一次提到这个人物。

想到那个人,莫子晚也感叹万分,他也算是个人才,要是放到了现代,最对是站在医者的顶峰,是个天才一般的角色。今天能解了楚风扬身上的毒,还亏了他临死时留下的那些笔记。

“他很厉害,要不是他留下来的手记,我好好看了,否则现在也不敢确定解药的成分。”子晚实事求是地评价。

“但是王妃还是很厉害,要知道老东西有时候自己制出的毒,他自己都解不开了。”黄芪也很固执。

莫子晚不和她争论这个个问题。

“王妃,海樱花已经放进去了,那两种花还没有放进去了。”璇玑提醒子晚。

“那两种是药引子。鬼见愁厉害着,换做一般人,就是寻这三种话也很难到手,谁能想到竟然是分散在三个皇室之中了。”莫子晚对于鬼见愁这个人还是很好奇的,说真话,抛开人品来说,那个人是值得她佩服的一个人。

“所以,他才叫鬼见愁。”黄芪对他的仇恨一直都没有放下,子晚能理解一个从小被当做药人的孩子,还能长大的情感。

子晚将剩下的两种花研成沫,倒了黄酒作为药引,又将熬好的汤药倒在碗里,一起放进托盘中端给了楚风扬。

“先喝下药引,然后再喝汤药。”子晚吩咐他。

楚风扬知道这药耗费了子晚大量的心血,于是一不怕苦,先端起药引喝下,然后一口气将汤药也喝下了。

“我得回去补眠了,谁也不许吵着我,让我自然睡醒了。”说完,摇摇摆摆回房去了。“要是到了第三天还不醒的话,早上就一定要叫醒我了,我和别人有个约定,不能失约。”

她还没有完全糊涂,走了几步,又提醒了黄芪他们。

“知道,不会误事。”黄芪答应一声。

莫子晚已经进屋去了,一回到床上,她脱了外衫就躺下,几乎头一沾枕头,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