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邵锦淑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曹通眼底闪过一股精芒,野心忽现。他知道这女人极聪明,把他那嫡母哄的团团转,手腕厉害着呢,他今天要真什么都不干,假君子的放过了,这女人才不会记恩,没准转头就会忘了他,他再纠结,顶多她给一些小恩小惠。

他要那些东西做什么?不如让这女人成为他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是一家人,她敢不帮他,自己日子都过不下去!

再说这女人长得好看,皮白肉嫩,是他想都没敢想过的好事。庶子日子难过,他倒是想娶名门贵女,伯夫人那老虔婆怎么可能会给他?没出身没关系,有本事就够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底气,别人嫌弃她他不嫌弃,现在这种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与其找外头那些个小眉小眼的泄火,不如就搞了她!

曹通根本不会走,甚至开始脱了衣服:“可人儿,爷来了——”

邵锦淑看到男人身上恶心的东西就想吐,可现在她体内药性起来,不但根本推不开人,被男人一摸,还直接软成了水,嘤咛出声。

曹通心说这便宜真好占,下手更加肆无忌惮:“宝贝儿你太浪了,勾的我老二生疼,我想轻一点都不能了!来吧——”

那一瞬间,邵锦淑疼的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曹通却爽的不行,哈哈大笑:“来吧,咬我吧,狠狠咬你男人,咱们俩就这么纠缠一辈子!”

房间里很快战况激烈,所有抗拒推却最后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声音慢慢传出。

玛瑙站在屋外角落,眸底漫出几分讥诮,感觉时间差不多,就脚步轻轻的离开了。

办完事,曹通神清气爽。

他也不傻,这对他来说是个大便宜,对裴家来说却是件丑事,裴家人肯定不想张扬,可他不闹出来也不行,万一裴家要护着邵锦淑怎么办?这女人他既然搞了,就必须要娶进门。

他就适当的,克制的,发出了一些动静,足够外边能听到风声,又不会一下子引来太多人。

果然,裴明榛很快出现。

这位裴家最有前程出息的大少爷相当与众不同,来了只淡淡扫了房间一眼,没生气,没怒骂,没立刻护犊子,也没揍他,只是迅速的让两个护卫制住了他,不让他发出声音。

“稍后有的是时候给你说话,等着!”

裴明榛扣着曹通,不让走,也不让乱嚷嚷,还让玛瑙并两个嬷嬷控制着邵锦淑。

后者稍稍有些多此一举,因为邵锦淑根本不用控制。除了药性让她酸软无力外,曹通并不怜香惜玉,动作很是粗鲁,下手丁点不留情,邵锦淑初通人事,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哪儿哪儿都疼,连坐都坐不起来,还想跑?

邵锦淑知道今天这事过不去了,但她不想嫁给曹通,她不能一辈子毁在这里,别人一来,她就全完了!

“我想见……大表哥,求求你……”她嗓子也很疼,说话十分费力。

玛瑙神情严肃板正:“大少爷在外边忙,没空见你。”

“求……”

“求也没用。”

邵锦淑瞪着玛瑙,玛瑙不为所动。没办法,她只好尽量扬声,让屋外的裴明榛能听到她的话:“大表哥我求求你!我不能毁在这,我求求你帮我!”

结果显而易见,裴明榛不会给她任何回应。

“我错了,大表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离你们远远的!”

仍然没有回音。

邵锦淑气急:“你这么对我,可知道那阮苓苓是什么人!她蛇蝎心肠,心狠手辣,是她给我下了药,我方才这般狼狈!”

裴明榛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根本不在外间看着曹通似的。

玛瑙:“我劝邵姑娘留些力气,一把好嗓子要是坏了,以后可没法再求爷们怜惜。”

邵锦淑瞪眼:“你——”

玛瑙面无表情:“邵姑娘不妨想办法恢复恢复力道,别等夫人们都到了,您还是这样子。”

邵锦淑被她一句话说得满脸通红。

曹通并不是个体贴的人,完事了提上裤子就走,没有帮她穿衣服,玛瑙和两个嬷嬷像门神一样站在床边,只是看着她,好像眼瞎心盲手脚不会动,忘了怎么伺候主子似的,谁都没动手她穿衣服,她现在……薄被底下□□!偏她现在周身无力,连起来都很困难,也没法给自己穿衣服!

邵锦淑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玛瑙!我好歹也是个主子,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

玛瑙直接阻了她的话:“对不住了,我这人没眼色不会来事,不像别的丫鬟那么能干,连下毒杀人都会,邵姑娘看不上很正常,可谁叫我运气好,跟了个护短的主子呢?我这么没用,大少爷都愿意养着呢,您一会尽管去告,看咱们俩谁先受罚滚蛋。”

一句话让邵锦淑想起了绿柳。

她人也是有心腹丫鬟的,绿柳一心一意为她着想,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从不会让她如此难堪,可现在……

邵锦淑真哭了。

……

过不多久,堂上小宴就散了,客人们相继离开,东昌伯夫人却被方氏拉着没走,一起除了出事的厢房。

宴上气氛稍稍奇怪,东昌伯夫人已有不好预想,可看到凌乱的房间现场,里面站着的人,还是倒抽了一口气。

邵锦淑休息到现在,终于能穿上衣服,摇摇晃晃的扶着床边站起来了。形象仍然很是狼狈,颈间吻痕经过这段时间非但没有消失,反而红红紫紫的特别吓人,往日漂亮的嘴唇也红肿带血,再加十分不自然的站立姿势,一看就知道比男人狠狠弄过。

她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特质,每一点气息,都是让有讲究的当家主母不舒服的存在。

“你怎能——”东昌伯夫人很是震惊,甚至痛心疾首,“怎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可视线触及站在旁边的庶子曹通,一点心疼瞬间变成了嫌弃,看向邵锦淑的目光立刻不一样了。

她帕子掩唇清咳两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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