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兵临城下 我就是小宇 7693 字 1个月前

夜间走路不能走太快,否则声音就会给敌人报警,敌人就是在丛林里长大的,他们在丛林环绕的村庄里生活,他们几乎就是丛林的一部分。常兴小心的带着队伍继续往前走,树枝经常轻轻的挂住他的衣服,地面上随时都可能有陷阱和地雷,在走一步都可能丧命的地方,他尽量加快行军速度,他仔细观察地面是否有地雷。

凌晨三点的时候一大群导弹出现在他们面前,被伪装网覆盖的sa-2导弹发射架,现在看到的这片空地是大家发现的最大一片,阵地上的至少有七八部雷达,有搜索雷达、火控雷达、测高雷达以及多部发射架,另外树林里还藏着该导弹部队的各种卡车,有牵引雷达的有牵引发射车的,还有运输导弹和装填导弹的其他车辆,过多的车辆是管不了,常兴上校跟身后的士兵说,“打掉岗哨,然后一起往前靠,拿火箭筒先把雷达车全报销了,能炸几个发射架就炸几个,之后把背包里m18型地雷全部埋好我们就走。”

“报告长官,距离发射架三百米,往前靠一百米就可以,发现哨兵五人,我可以一个人对付。”特战营派出的狙击手打开m21狙击步枪的保险,红外瞄准镜打开电源,狙击步枪上已经装好消音器,狙击手端枪就打,弹匣里的狙击专用子弹都是达姆弹,对付不穿防弹背心的敌人可以一枪毙命,狙击手打出一枪之后敌人并未听见轻微的枪声,随后他掉转枪口朝其他站岗的哨兵开枪,戒备松懈的阵地上很快倒下去五个哨兵。

“跟我上,拿火箭筒给我炸雷达车,依次发射。”常兴端着m4卡宾枪跑了过去,他把死去的敌人尸体当阵地,卡宾枪放在一边,取出背包里的两枚m72火箭筒在漆黑的状态下熟练的打开保险,他带来的六个特种兵也熟练的拿出装备,常兴扛起打开保险的火箭筒命令,“依次攻击雷达车,都炸掉一个不留。”

m27火箭筒轰鸣的发射出火箭弹,在黑夜之中声音传出去很远,火光立即暴露出他的位置,他一手拿枪一手拿火箭筒,离开自己刚才的发射阵地十米后出新扛着火箭筒瞄准其他目标,六个特种兵依次发射火箭弹,一个人打完另一个人马上开火,七发火箭弹打出去只用了十秒,随后他们离开用过的阵地。

隐藏在黑暗中的三部扇歌制导雷达车当场爆炸,火光把导弹阵地照的很亮,就在导弹阵地上宿营的空军士兵立即四下寻找,陆军警戒部队的机枪手立即掉转机枪向冒出火光的地方开火,重机枪发出恐怖的枪声,子弹全部落在没有人的地方,随后警戒部队的60毫米迫击炮向发出火光的地方发射照明弹,特种部队的士兵立即关闭所有夜视器材,他们并不盯着照明弹看,以免被强光刺伤眼睛。

三台扇歌制导雷达以及四部搜索雷达和一部侧高雷达全部燃烧起来,把周围的十八个导弹发射架照的十分清楚,常兴打掉测高雷达车之后手下士兵的火箭弹打到导弹发射架上,弹体内的炸药和燃料被引爆,敌军防空导弹团的阵地上已经成了火海,一个连的发射架全部在火中慢慢的燃烧。

负责保护空军导弹团的陆军步兵营立即出动大批步兵扑向常兴所在的阵地,“兄弟们,一起埋地雷。”他从背包里取出两个m18型地雷,拉出几条绊发线后打开地雷的保险,李志刚带着一个班还拿火箭筒轰击其他的导弹发射架,另外两个发射连的十二部发射架以及导弹也在m72火箭筒的打击下变成废铁,侦察营派出的这个班动作还算熟练,打完一轮之后由向冲过来的敌步兵群打了十几发火箭弹,此时特种兵已经埋完地雷向后边打边腿,他们枪上的消音器不会暴露他们,侦察营没这么先进不敢贸然开火,一个班的士兵胡乱的把二十几枚地雷全部埋好,随后他们向树林内撤退。

被炸掉一个团的地空导弹,敌军那肯罢休,一个步兵营蜂拥而上企图包围歼灭入侵的敌人,可他们追到满地是用完的一次火箭筒的树林边时地下地雷也被他们自己人引爆炸,地雷接连爆炸,刚追了几百米的步兵们只好停下,他们也知道有地雷,可是黑暗中发现草丛里的地雷十分困难,就在他们猫着腰端着枪不敢乱动的时候,常兴和李志刚已经带着部队跑到两百米外,所有的步枪上都挂着榴弹器,一大群不敢跑动的敌人正好成为他们的目标,十几个枪挂榴弹器一起打出高爆弹,被地雷吓住的敌军又在榴弹的破片的打击下倒下很多人。

“不要恋战,继续撤。”常兴打出两发榴弹后继续端着枪跑步向东撤离,敌人的指挥官也不傻,立即打电话向周围的警卫部队报告,负责保护炮兵、防空兵、坦克兵的几个轻步兵团立即动员起来,端着ak枪的步兵潮水般的涌向出事地点。

“带着机枪很累呀,留下打一下,大家喘口气。” 李志刚选了一片合适的阵地,班里的两个机枪手立即架好t57机枪,刚有成群的敌人靠近两挺机枪疯狂的开火射击,几十名跑的快的步兵瞬间倒下一行,跟在后边的步兵来不及卧倒隐蔽也被四处乱飞的子弹扫倒一片,其他步枪手一起用枪榴弹向敌人射击,追击他们的敌军步兵营一下就伤亡了三分之二的人员,十几支带着榴弹发射器的枪不停的打出榴弹,爆炸声就在敌军军官的耳朵边响,因为害怕遭到军法处把他们以作战不利罪枪毙,军官只能催促自己的士兵继续追。

一个营的步兵追出去六百多米死了两三百人,剩下火箭筒手根本不敢再动,他们拿出所有的弹药对着树林深出一顿乱打,轻机枪手盲目的四处开火,除了暴露自己他们未打中任何目标,胆子小的敌人平时又缺乏训练,追上去拼命他们不敢,远远的射杀敌人他们又做不到。

“一群笨蛋。”常兴边骂边打,他不知道敌人平时吃三顿饭做啥呢,吃饱了估计都晒太阳去了,怎么搞的训练,打了几百发火箭弹居然未炸到任何目标,几十挺班排连所属的机枪胡乱开火,向两三个方向开火实在都是瞎打,“机枪手,尽管开火,他们的枪上没什么瞄准镜,根本打不中咱们。”

“榴弹打光了。”侦察营的兵报告,李志刚命令,“节约子弹,等机枪手打完备用子弹就撤。”阵地上两挺机枪疯狂的向正面的敌人开火,吓的敌军几十个机枪手低着头趴在枪旁边不敢开火,机枪手以及其他人帮着携带的弹链打光之后,常兴立即命令:“侦察营的人先撤,我的人掩护你,特战营的兄弟们,咱们最后撤,一发子弹结果一个不要打连发。”

几支卡宾枪不停的打点射,要命的子弹多数命中敌人的脑袋和胸口,敌军步兵营的伤亡继续增加已经有九成的敌人退出战斗,藏在树后的敌人只能把枪口伸出去胡乱瞎打,用自己的枪声给自己壮胆而已,营长和连长们看着满地的尸体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很难跟端着微声武器的敌人玩命,敌人开火之后根本不暴露位置,他们则一开火就暴露,现代战争中发现就等于被摧毁,五点五六毫米的子弹无声的击中士兵的身体,军官们也只能趴在地上催促火箭筒手射击。

顺着小路撤离的侦察组跑了几公里就停了下来,他们已经回到榴弹炮的射程内,敌人再追他们就可以呼叫炮火支援,他们在一处凹地里休息,几个团的敌军警戒部队随后追车出来,常兴拿着电台的送话器报告自己的坐标,“立即向这个坐标周围的地区开炮,不要打到我们,向坐标之外五百米的地区猛烈射击,完毕。”

第六节

战区炮兵团立即调整好火炮,装上瞬发引信的榴弹被装入炮中,105毫米轻型榴弹炮团的几个营分别向坐标的三面射击,顿时追兵被淹没在炮火之中,从空中看去侦察组所在的阵地周围全是火海,企图靠近的部队全在轰炸区内。

编制超大的战区直属独立炮兵团拥有四个营,每个营都有四个连,每连的火炮加强到十门,全团一百六十门大炮一起就可以覆盖很大一片地方。这种特别的编制是军政府应军官不足而搞出的特别编制,因为军官缺乏所以一个连比过去多出很多门炮,以前六门制的连都成了十门制,以前一个营三个连也二十七门炮,编制小人也少还需要很多军官,为了节约军费军政政府扩大基层部队编制,一团现在应有的火炮相当于五个炮营,火力相当于敌军的炮兵师,但独立炮兵团需要的军官数量只是敌人的三分之一,很容易的解决了军官不足的问题。

前线炮兵的任务除了自己派侦察机找目标打就是支援前方部队,其实都是为了消耗过剩的战争物资,榴弹炮的弹药储备量过多,两千三百多万人的特区内到处是军营和弹药库,旧弹药堆积如山,每年几乎都有弹药库因为安全事故导致很多人死亡,弹药也在爆炸中浪费掉,与其放在本土不用不如拉到国外打光,成箱的炮弹、引信、发射药被源源不断的供应到前线,一个炮团一个小时的火力急袭就需要四万多发炮弹,几个炮团一起开火一小时就消耗十几万发炮弹,阵地上的弹药很快就会打光,战区仓库的弹药几乎每周都要全部更新,就是因为有几百门火炮在步兵身后撑腰,敌军的攻击才被遏止。原来独立的各营随后被编入团,战区直接管理炮兵部队,炮兵冒险把存在隐患炮弹打向敌人,敌国的土地到处都是炮弹破片和尸体。

为了给地空导弹团以及步兵营复仇,敌陆军西线集群指挥官派出三个步兵团用人海战术对付渗透到防区内的敌人,部队集群指挥官知道这些人跑回去,前线部署的秘密就会彻底泄露出去,几千人的步兵潮水般的追上侦察组,从三面进攻这支只有十几人的部队。

每分钟都有七八百发105毫米炮弹落地爆炸,几千步兵看着炮弹铺天盖地的轰炸顿时不敢追击,有的架起迫击炮打,步兵全部趴地上隐蔽,炮火像是瀑布里的水似的没完没了的轰炸,天上还有一架盘旋的无人机观察炮弹炸点,敌人不动炮弹就不断的落的爆炸,敌人往后撤炮团军官就下令火力延伸,敌军步兵团不得不冒险退到射程外,步兵团架起82毫米和120毫米迫击炮对着侦察组一阵乱轰,侦察组早借炮火掩护安全的撤了回去。

侦察组不但搞清楚的敌人的部署,还摧毁了一个导弹团,否则sa-2导弹的射程足以大到机场上刚起飞的飞机。士兵们回去休息,只睡了半个晚上的雷雨田预感到敌人已经大兵压境,现在把敌人的主力引出来的计划已经达到,就等敌人开始自己送死,缺乏远程侦察手段的敌军无法摧毁自己的炮群,也就无法靠他们所擅长的步兵突击战术攻击自己的防线,至于坦克也不是很难对付的,除了反坦克连配备在防线上外,各步兵连都领到二十枚以上的反坦克导弹,并且很多本不会使用导弹士兵也熟悉了导弹操作方法,前线步兵手里至少有一万发各型反坦克导弹,火箭筒的配备已经达到每人两个一次性火箭筒,每连都有重型火箭筒,步兵部队的迫击炮和无坐力炮也是加强配备的,每个连都可以对付十几辆坦克。

夜间的偷袭结束后敌军并未发动大规模攻击,荣波视察了战区空军部队,这里无一人伤亡,也没有一架战斗机被导弹击落,他很满意的登上自己的专机,他打算回后方去呆几天放松一下,前线总是有惊讶无险。

雷雨田一早也巡视了一线阵地,十六门m1型240毫米重型榴弹炮已经运到前线,编为一个独立重炮营已经可以随时投入战斗,阵地位置在独立炮兵团的后边,七十门m115型203毫米重型榴弹炮编为两个独立重炮营部署到防线后边,m110型和m107型自行榴弹炮共一百五十门编成三个自行重炮营配属到防线后边,给这些炮还配备的侦察雷达是其他炮兵部队所没有的,无人侦察机的数量也比其他部队多,看到这些火炮都可以使用,雷雨田就授权他们使用侦察雷达和无人机搜索敌人的炮兵阵地,授权他们可以自行对敌阵地发动进攻。独立炮兵团的部队在重型火炮抵达后压力有所减少,他们不担心敌人的火箭炮在二十公里外射击他们的阵地,m1榴弹炮的160公斤级炮弹会瞬间炸平敌军一个连的阵地。

在前线呆了太久的将领都想回去休息几天,陈仕隆师长因为跟陈天昱长官有亲戚关系,所以他自己不敢轻易休息,工作时比别人多干几个小时,自从来了前线他还从未回去休息过,雷雨田一离开这里他就成了代理战区司令,他不知疲倦的工作精神以及频繁视察前线,在一线官兵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大家没觉得他是新朝权贵高高在上,始终感受到进攻的防线里的士兵并肩战斗。

几架专机回到特区首府之后陈天昱立即在市区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里举办宴会,他感觉这些人与他没有什么深交,但是肯勤恳的为国风险,总是在危险的第一线指挥战斗,他们不贪图享受不往自己手里揽权,这让陈天昱很是感动,很多人怀疑政变后军人因为分权不均以及出身不同而发生内战,其实这些根本没有发生,大家还是有劲一起使,把敌军打的根本不敢出来应战,雷雨田此次回来也是向陈天昱汇报新的作战计划,他相信敌人已经把能调来的坦克全调来,这正是全歼敌人的最佳时机。

倘若敌人把两千台坦克上万门火炮分藏在所有的州里藏在各个村落里,那雷雨田恐怕很难把敌人全部的机动作战力量消灭,敌人自己全部送上门来,对他来说可以省心了,等敌人没有了坦克部队就可以发动更大规模的进攻,那些热血沸腾的志愿兵会跟着自己横扫敌国全境。

宴会就在东方梅家族企业所属的酒店里进行,她穿着礼服跟在陈天昱身边,她已经有了第一夫人的感觉,宽大的西式宴会桌上根据每个贵宾的喜好来上菜,每个人都可以吃到自己最喜欢的,桌子上的酒都是价格最贵的洋酒。陈天昱自己的工资根本不够请客,他已经从陆军部借了不少钱,这些钱全部用在部下身上,他手下那个军官缺钱他就会大把资助,很多人都认为这个特区这个军队都是他的,想花多少钱都可以,他的权力跟皇帝一样大,可他没把军政府当自己的私人财产,他已经按上校军衔领每个月的工资。

“各位将军,大家辛苦了,为了我们的国家大家四处奔波出生入死,我代表我本人以及军政府向各位致敬,为了表达我对诸位的敬意,我先干一杯。”一向不爱喝酒的陈天昱端起倒满酒的杯一饮而尽,高档的洋酒他很少喝,一杯轩尼诗理查喝下去他的脸就红起来。

大家都知道长官平时不喝酒,大家都感觉长官这么做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人家不爱喝还陪大家喝,大家都很给面子,不爱喝酒的荣波、苏剑也站起来举起杯一口把酒喝下去,喜欢喝洋酒的战区司令雷雨田,陆军部长林飞宇、陆军副司令兼参谋长许睿都很高兴,他们俩站起来连干三杯,在大家的叫好声中宴会开始。

因为出身不同看着奢侈华丽的酒菜想法也不同,林飞宇和雷雨田以前不是职业军人,以前当过雇佣兵而且没少赚钱,他们出入世界各地的豪华酒店已经把特色菜都吃尽了,几乎没啥他们吃过的,来这种豪华的地方他们也感觉是跟平常一样,他们很喜欢在这样的场合吃饭,荣波以前是国防军的飞行员,出身跟雷雨田等人一样,只是走的道路不同,雷雨田他们以前自己经营公司,混的个人身价都很高,冒险参与政变后成了将军,他们也曾过了很多年的苦日子,但也习惯了后来的奢侈生活,荣波跟他们不同,他都很少进这样的地方,估计一个月工资刚够喝一瓶洋酒吃几盘小菜,他吃着从未见过的菜感觉很不错,现在他还想怪不得林部长雷司令他们过去提着脑袋当雇佣兵,有钱的感觉确实很不错,可以整天来这样的地方吃饭,跟电影里的主角似的。

东方梅以酒店董事长的身份亲自向各位敬酒,她希望这些新朝权贵能多来她家的酒店消费,即使给他们优惠和打折,自己也能赚不少,毕竟政变后的经济不如当初好。

第七节

身为宪兵代理司令的曹秉坐在自己的老上司雷雨田的跟前,他多年来一直是雷雨田的部下,一起经营过很多生意,还在金三角地区当过军阀,曹秉也是政变功臣之一,现在他已经大权在手,跟雷雨田的关系逐渐疏远,以前从雷雨田手里领工资的他当然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这也到不是全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们是认识多年的出生入死的兄弟,曹秉现在留在后方,雷雨田去前线打仗,俩人的工作上相互联系的少了,今天坐在一起才有机会聊聊最近发生的情况。

“大哥,我现在当了宪兵代理司令才发现,这个地方非常腐败非常混乱,有一大批特权阶层,比如宪兵有监督、管理、调查警察的权利,所以我看到很多报告,在这里警察打普通市民很少被法律制裁,因为警察是一伙的,即使他们的人打了外边的人,自己人也不会处理自己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警察经常殴打普通市民,滥用自己的武器以及打人后不会被惩罚的特权,宪兵已经抓住一万名违法警察,其他执法机关的人做事就是滥用权力、越权执法,不做事就是行政不作为,我还见过警察局关门不受理杀人案的。另外这个岛上的私营经济是主流,不过我调查过特区首府地区的企业,多数企业家吸毒、嫖娼,做生意上经常靠欺诈提高利润,还使用假发票以及偷税,在企业家里我几乎找不到几个没有触犯过刑法的,我已经把他们全部逮捕并法办了,没收的大量的企业暂时有军队托管。” 曹秉刚说到这里雷雨田的脑子里想明白他想干什么。

“以前的文官政府是拿企业家的钱组织政党执政,并且给这些企业家好处,资本家犯法是根本不受制裁的,政客和他们是不受法律约束的特权阶层,你把他们抓了,所有生意都归你了,你不就是新兴的官僚资本家么。你有军队做靠山,你要经营这些企业还不是不受法律约束,所有人都幻想有特权,去追求特权,只有陈长官不这么做,所以我最崇拜的当代人物是他,如果他想没收大企业的资本比你更容易。”雷雨田虽然没上过多少年学,但是清楚的知道尾大不掉的道理,现在他已经多自己的结拜兄弟失去控制能力,在军政府里又形成了一个新的派系,被没收的企业要么被卖掉要么被委托经营,总之曹秉的钞票会比他多,他靠钱可以让宪兵忠诚于他,而自己这个实际的宪兵司令已经无法越级指挥下面,如果曹秉不执行他的命令他也没办法。

“大哥,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也不想当什么新朝权贵,我读书没你多,但我知道那些企业家是不可能不偷税不违法经营的,他们的企业存在都靠违法经营,得利的不是工人不是政府而是他们,军政府上台就打仗,经济已经开始不景气,所以大企业用各种手段偷税和压榨工人,我是看不习惯,这些企业的所有权我不会要,我也不会卖掉,我只想把他交给自己人管理,自己人总不会偷税吧,挖自己家的墙角?” 曹秉知道大哥对自己有点误会,他急忙解释。

“如果我有个老婆,她把那些违法企业经营权买下,她偷税或者违法经营,你是抓还是不抓?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正执法,我们也是比那些死去的政客做的好一点。”雷雨田举出个例子。

曹秉马上说:“所以难度就在于选人,我们一定要选根本没用非法手段经营过企业的人,必须是自己人,大哥你现在没老婆你举的例子不合适。”

“那你想选谁?”雷雨田靠在椅子上看着热闹的宴会场面,现在他也担心起这里的经济,把企业都没收也不是个好办法,曹秉马上说:“我打算把违法企业以及违法企业家的产业全部转给可靠的人经营,我知道两个人,她们做生意从不违反当地的法律,她们值得信任。”

“他们是谁?即使你把企业的所有权归公,转让经营权你也可以捞不少钱,况且违法人员的私人存款和房产之类的东西都是宪兵控制的,你难道不往家里拿一分钱?即使我信你,他们信你么?”雷雨田小声的跟他讨论着,他拿起刀叉大口的吃盘子里的菜,他在前线很难吃到什么像样的东西。

“林飞宇和许睿和咱们是好兄弟吧,他们俩的老婆不都在港府做生意,她们开的买卖很大,我听说她们做生意可是很干净的,我打算把没收的企业都转给她们,不要承包费用,因为企业太多,等赢利后再说,只要不偷税不违法我们不就达到目的么?” 曹秉说完也低着头吃菜。

“是呀,政变时这两位老兄把自己老婆的家族企业里的钱几乎全拿了出来,拿钱支持政变的人还没把钱赚回去,这倒是补偿他们的好办法,我也是一样,政变前我是商人坐着自己的硫飞机四处旅行,湾流公务舱飞机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总比我现在坐的比奇公务机要先进,至少是喷气式的,政变不是为了我们个人,是为了国家,陈长官说南部领海稳定下来会把石油开采权卖掉补偿我们,等石油井都建好了这个公司就归军队,我们这些出钱出力卖命的都有股份,他不是想让你没收资本家的财产补偿大家。”雷雨田拿白色的餐巾擦着嘴,他自己拿起一瓶路易十三倒满了,然后像喝水一样喝下去。

“那我已经把企业没收了,停工一天工人们也不愿意,现在靠军队管理也不是办法,我已经请人过来了,只是两位长官还不知道。” 曹秉说完向林飞宇、许睿那看看,然后举起酒杯打个招呼。

“你可以跟他们商量,你总是自己做主,外人看来我们陆军四长官是铁板一块,可你这么做不是破坏团结么?好了我等着你信任的企业接管那些生意,希望所有的企业都好起来,多交点税否则军队没钱自己会完蛋,你这么干对本地经济的影响要看以后才好说,我就等着看,你要把事做砸了那你自己想办法。”雷雨田说完继续低头喝酒。

两辆白色的宾利轿车停在酒店门口,没等酒店的礼宾员拉开车门,宾利车前后下来的随从和保镖已经把酒店的工作人员挡在保护圈外,第一台宾利轿车下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士,俩人在保镖随从以及宪兵的保护下走进酒店,她们一行人乘贵宾专用电梯上楼。

她们没去宴会厅,直接住进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子,怡菲把保镖和随从都打发出去以后,她拿起手机想了想说:“到底是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过来了,还是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