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公司的时候?”
“还有上一次我晕倒住院!”
对话到这里就停止了。
绿灯亮起,夏晴多发动了汽车,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更快。
导航一直在重复:“前方限速,您已超速。”
一路飙到了夏家的老房子外。
这里不临街,外墙的墙皮以前是红色的,现在早就斑驳的不成样子。
夏晴多一个劲地猛冲到了五楼,这才想起来自己跑过了,在窦燃诧异的目光下退到了四楼。
窦燃还是那个诧异的目光,看她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才打开了门。
夏晴多尴尬地说:“锁上锈了。”
窦燃“嗯”了一下。
两个人一快儿进门,一股扑鼻的陈旧气息迎面而来。
房子和人一样,年纪大了之后,就会产生一种有点奇怪的味道。
夏晴多把门敞开了一会儿才关上。
她径直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窦燃跟在她的后面。
所有的日记本,她记得都放在了书桌的中间抽屉里。
可是中间的抽屉上了锁,夏晴多想不起来是把钥匙搁在了什么地方,还是彻底地丢掉了。
人幼|稚的时候总是会用一些特别的方式埋藏过去,殊不知,一把锁是锁不住记忆的。
真正的忘记只有夏晴多这样脑子出了问题。
窦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从哪儿拎来了一根棍,粗细刚好能插进锁鼻,大约没用上二两劲,上了锈的小锁“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看吧,这样的埋藏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夏晴多打开了抽屉的那一瞬间,带着一种凌乱的心慌。
——
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