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一杯酒的上官彦重新把酒杯倒满酒,喝了一口才说:“白律师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却是沈少的顶头上司兼师父,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少还是想清楚了再动手的好。”
周绍羞愤愈加,头发上的酒液一滴一滴地滑落,每一滴都昭示着他的狼狈,何况他左脸上还火辣辣的痛。
即使当年被上官彦修理的不得不出国逃避,周绍也没像今天这么羞辱过。
他以为上官彦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上官彦更是强弩之末,都没沈家排挤的在国内呆不下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听说上官彦在这,他立刻就赶来了,就是为了让上官彦跪在他面前,任由他宰割。
一个失了势的大少爷凭什么和他斗?
“好!好!好得很!这笔帐我记住了!”周绍阴鸷的目光打在上官彦和白致宁的脸上,然后甩了甩头,转身离开了。
“呃,他的意思是要报复回来么?”石洋状似害怕地靠近白致宁,就差把那双咸猪手摸上去了。
“他不报复才怪了,他想收拾我很久了。”上官彦平静地回答。
“嘿,就他那样还想收拾人?不是我小看他,他的脑细胞就像精子一样早被女人榨干了。”
“哈哈……石洋,这话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小心他和你急!”
“就是,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何况咱们周少可不是一只吃草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