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风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我俩可是光明正大地以夫夫身份一起出现的,谁敢说什么?”
“你就不怕他腻烦你?”
“得了吧,也不看看我俩的年纪,哪还有那份心情去拈花惹草?”
沈军钺想:要真是花心的人,三四十岁正是最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看哪些有钱有权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年纪变节的。
两个人就如同多年不见的好友,聊起来忘了时间,等沈皓回来的时候,韩翊风竟然还没走。
要说沈皓以前吃韩翊风的醋,把他当情敌是情有可原的,这两人的关系铁的让情人都羡慕嫉妒恨。
周一上班,沈皓果然又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浑然不在意,找到白致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他最近可能无法正常上下班了。
白致宁一点也不意外,推了推眼镜说:“按理说我们这一行确实不需要整点上下班,不过公司的规定,没有公务上班时间是不能离岗的。”
“只要能打好官司,这些都是次要的。”
白致宁盯着他的脸颊,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几天不见,你瘦了不少,是你父亲的状态不太好吗?”
沈皓没想到他的话题转变得这么快,想想一能下床就闲不住的沈军钺,带着一点笑意说:“没有,他好得很。”
白致宁被他那抹类似纵容的笑意惊了惊,如果不是知道沈皓的年纪,他都怀疑生病的那个热是他儿子而不是他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