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连答案都懒得抄,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儿子干起了这种勾当,真不知道该说时过境迁还是说报应来了。
等他抄完了小半本,瞥了眼时间,很好,十一点过半了,这个时间家里该睡的也都睡了,他冲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推开窗户,敏捷地跳出去。
熟门熟路地爬到沈皓的窗外,沈军钺动手敲窗,半张脸贴在冰冷的窗户上,使劲儿地往里面看。
沈皓的房间已经熄了灯,看不出他睡没睡,连个人影都没瞄到,沈军钺把耳朵也贴了上去,可惜,沈家的玻璃窗都是防弹的,连隔音效果都好的没话说。
沈军钺敲了半响也不见沈皓来开窗,无奈只好自个动手撬窗户。
好在这种事他干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认为已经是撬窗专业户,可惜今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半天也没把窗子弄开。
“臭小子,肯定是从里头上锁了!”沈军钺恨的牙痒痒的,一时不忿,拿拳头重重砸在窗户上。
这么大的声音,沈皓即使睡成了猪也该醒了,所以当沈军钺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贴在他对面的时候,虽然有些惊吓,但还算镇定,没从二楼掉下去。
“开窗!”沈军钺张口无声地说。
沈皓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的男人看半响,终于不甘不愿的把窗户打开。
沈军钺轻巧地跳了进去,还不等沈皓把灯打开,就把人从背后抱住,摇晃着他说:“宝贝儿,你是不是猜到我会半夜乘风而来?”否则怎么会把窗户锁紧了?
沈皓拖着身后的拖油瓶走了两步,把灯光打开,才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只是最近半夜总有野猫光顾,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