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你犯事,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沈军钺没时间和他瞎扯,直接揪着他的衣领问:“钟汉楚在么?”
“我……我就是。”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我是来学做面人的,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什么时候走人,否则我就赖定你们家了。”
“什么?”钟老汉显然没法理解一个年轻有气势的军官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他家,还说要学做面人,这哪跟哪啊?
把人拖进屋,沈军钺四处看了看,问道:“做面人在那个屋?”
“我说……这位军爷,你确定你也是要学做面人?”
难道这项几乎传承不下去的行业终于火了?否则为什么短短的一个月内出现了两个说要学做面人的?
“还有谁来过?”
“一个小娃。”
“多大?”
“十四五吧。”种老汉不太确定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