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蹭蹭他的肩膀,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爱我?”
“嗯。”
“但是我很害怕。”
“怕什么啊。”
杨树奇怪了,容刚还有害怕的时候?完全不可能啊,他比谁都损,比谁都坏,比谁都腹黑。
容刚欲言又止,抓抓杨树的头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眷恋痴迷,还有一些痛苦?
“不是,你这小媳妇儿样干嘛,你后悔和我结婚了?”
杨树就想不透了,咋的了,突然这样子。
“和你过一辈子我都嫌太少呢,怎么会后悔,我是怕啊。”
容刚特可怜,特别惊恐的把杨树抱紧。
“我媳妇儿这么好,我就为你豁出这条命都心甘情愿,钱算什么,都给你。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我还是怕,怕我留不住你。你说你这么好,万一你被谁看上不要我了可咋整。我给你钱把身家性命都给你还不是想留你一辈子。苗儿,好媳妇儿,你不会离开我吧。”
“我离开你干啥,大喜日子你说这个。”
“我就是不安。”
耷拉着脑袋一副苦大仇深。
“这大概就是,爱得太深,太浓了,爱到极致就是惶恐不安,总觉得下一秒你就会离开我。”
杨树嘴角抽搐,他今天是不是喝大了酒精中毒了?怎么这么矫情?
最近没有看狗血的电影啊。
“那你想干嘛。”
“你给我点保证,让我安心。”
“怎么保证?这也没法保证啊。”
好几十年呢,日子一天天过,这不是今天结婚明天就变老了,一眨眼一辈子过去的事。
“有,你写一个保证书。”
“写保证书你就不这个死样子了?”
“嗯,我怎么说你怎么写,我就踏实了。”
“行,我去拿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