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镇长到副驾驶,车玻璃在下,杨树笑的异常开心的对着镇长。
“镇长,来喝我们喜酒吧。”
镇长大惊,看看杨树,看看容刚,简直,难以置信!
从那天和杨树吵翻之后,第一次看见他,没想到还是这种情况。
“你们,你们……”
“我们俩结婚!”
容刚勾住镇长的脖子,笑呵呵的。
“你没立场反对吧,你管天管地管住我们俩结婚吗?他不是村长不是你说的公务员了,你还有啥话说?”
拍拍镇长的肚子。
“想来喝喜酒我给你留个座位啊,镇长,别太小气,我们容家结婚你的红包可不能小了!”
这就是一个耳光,扇在镇长肥头大耳的脸上。
你不是说公务员做这种事情败坏村风吗?那就让你看看,我们没有分手,结婚了,风光结婚!
“媳妇儿,抓一把糖给镇长。”
杨树还真带着糖果呢,大白兔奶糖,好大一把,递给容刚,容刚塞到镇长的口袋,拍了拍。
“走了啊,快点来喝喜酒!”
不看镇长青红紫蓝变来变去的脸,大笑着上车,鞭炮再次响起,拉着车喇叭开出镇委大院。
镇长一个烧鸡大窝肚子,给他卷回来了。
那脸憋得,就像猪脑袋。
谁管他啊,直接回村,到了村口家里的鞭炮就开始放起来,响成一片了,开到家门口,二十一响礼炮拉响,彩条,亮片,一起飞舞。
这次不用再抱进去,可以走进去了。
王卓在后头抱着被子,对,就是副驾驶上的那床绿被子。
在众人的掌声里,两个人手牵着手,穿过大红彩虹门,穿过一米多高的喜字,穿过气球门,在彩条亮片洒满了头发身上中,笑着进了西屋。
被子放在炕头,踩着米袋子,上炕。
刘桂花在指挥。
“坐在被子上,这叫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