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亦双手搂抱过来:“还有一处更香,妹妹想不想尝尝?”
芃娘奇道:“何处更香?”
新妇微微抬了上半身,低头嘴对嘴将舌尖渡向芃娘口中,芃娘懵懂未知,她一个黄花闺女,还只当嫂嫂戏耍于她,咂了一口,果然软滑香甜,不觉竟也把舌伸了过去,于是便被“嫂嫂”一口含住,搂抱着着实咂吮了一番。
两人间一番热气缭绕,芃娘只觉遍体酥麻,身子软的如那面条一般,心中又是着慌,又觉怪异。特别是新妇吮着她口,双手不住往她身上摸弄,她仅着了小衣,一番摩弄下来只觉口感舌燥,竟自也头昏脑胀,有些忘乎所以,双手无处去搁,只得也抱了嫂嫂,就觉有物什坚硬硌着她肚皮,伸手去摸,火烫一般,顿时缩手不迭,“呀!”的一声大叫出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中秋恶搞番外:《人间小团圆》(中)
第一百三十五章中秋恶搞番外:《人间小团圆》(中)
芃娘这一声大喊,新妇慌不迭的来掩了她的嘴,怕被新房外旁睡的乳母听见,口中胡乱安慰:“芃娘莫慌。”
芃娘怎能不慌,惊问:“你是何人?竟假扮了嫂嫂来此?!”
“新妇”捉了她手按去胸口,抬起半边身子借着窗外月光问道:“娘子可还认得我?”
月色如银,芃娘再度细细打量“新人”,越看越惊,掩口低呼:“原来是你!”
原来,此“新妇”正是那日她在龙华寺后院求佛时邂逅的那名男子。而这男子也不是旁人,正是她兄长聘下的嫂嫂的娘家兄弟,名唤一声陆子清的。
话说,虽然韩家对外都无提及过长子林凉罹患重病,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偏偏就有那好事者刁钻,就爱看人家生些事故,好幸灾乐祸。这好事者正是韩家一邻居,名叫李解,之前欲强买韩公房子,韩公不允,这一来二去的邻里就有了些嫌隙,那李解之前听闻韩公长子有病危急,当下一刻工夫都不停的,就去告知了韩家的亲家陆寡妇。
陆寡妇命苦,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一双小儿女尚还在襁褓中,丈夫就过亡了。陆寡妇靠着亡夫留下些家产,拉扯大一双儿女,但说这一双儿女,生的是品端貌美、天资聪慧,人中龙凤一样,女儿秋娘十二岁时许了韩家医馆的长子,而儿子陆子清则聘定了文华书局的苏家之女苏沐芸。
话说之前韩公央了媒人登门陆家,要择吉日娶秋娘过门,陆寡妇虽是不舍,但秋娘年纪已若十八,年岁正当,况且这男婚女嫁,乃是大事,只好应承了下来。近些日子正忙着为秋娘置备妆奁,不想就被李解这一通密告打乱了阵脚。
陆寡妇担心女婿病凶,恐误了女儿,叫来媒人问询,媒人吞吞吐吐,陆寡妇就益发觉得事情不一般,盘问的愈发发急了。媒人只得说,那韩家长子本是偶感伤风,本不算大病,待大喜之日,料必也好了。陆寡妇自然不肯听信媒人一面之词,央了自家乳母登门韩家相问,乳母亲自去韩家走了一遭,却也打探无果,只说韩家看上去一切如常,那韩公韩母只道大公子偶感伤风,不是大病,待好生养养就好了,误不了吉日。
这一下陆寡妇算是彻底没了主意,一面恐女婿真个病重,万一好不了,可是害了女儿!本想把这亲事给推拒了算了;一面又担心女婿许真是小病,要是仅为此就拒了亲事,凭白显得他们家无情无义不说,徜日后病好相见,两下也觉没趣。且韩家长子名声向来在外,不光仪表非俗,且学业已就,是个难得的人才!韩家又是个殷实人家,要是错过了这门好亲,可别是耽误了女儿的好姻缘!
话说这陆寡妇正乱没主张之时,一眼便瞧见儿子陆子清。
儿子子清与女儿秋娘是为龙凤胎,相貌肖似不说,更是天资聪慧非凡,是颗嫩生生的好苗子。陆寡妇叫了儿子前来商量,子清听后想了个两全之策:“不如去与那韩家商议,吉日不变,却是妆奁不带,姐姐吉日时只去他家办过喜事,待三日后回门,就还留在娘家,待姐夫病好,再带了妆奁送去,岂不万全?”
陆寡妇唾道:“你这可真真是孩儿家见识,要是他们假意先应承下来,等你姐姐抬去了韩家,三日后却不肯放人回来,可要如何是好?”
这一下聪慧如陆子清,都被问的哑口无言,正暗自思忖,陆寡妇眼睛一转,就见儿子如珠似玉的一个人,除了身量比秋娘高些,他与秋娘是为龙凤双生子,五官容貌本就无二,要是照着秋娘打扮起来,怕是外人根本辨不出雄雌!
陆寡妇心中一喜,计上心头,跟儿子一五一十说了,要他假扮了秋娘送去韩家,另外给他随箱带身道袍鞋袜。到了三日回门,那韩家若是放人,就不说了,可徜若那韩家不肯放人,他一个男孩儿家,换上道袍径自走了,又有哪个扯得住?
陆子清一听大吃一惊:“平白叫孩儿做女人装扮,还要跟男人拜堂,要是后来被人晓得了,孩儿还怎生做人?”
陆寡妇大怒:“你只顾怕别人取笑,却不想秋娘要是被婆家哄骗,岂不是害你姐姐终生?!”
陆子清与姐姐秋娘向来感情甚笃,听母亲如此说道,不虑有他,当下便赶紧依了母亲。
不曾想,却是弟代姐嫁,盖头一跳,触目便是他在龙华寺遇上的那女子。陆子清对那女子一见倾心,早已倾慕不已,奈何不知晓女子到底哪里人氏,姓何名何,无处可寻,况且自己也早已聘下了妻子,这些日子正自相思苦恼,不提防竟是在亲家家里再见那女子芳颜,这一颗心啊,早生跑去了九霄云外!只道是天到底不负他,竟叫他今生还能有缘与这女子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