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2)

沙盘制作精细,以河为界,两军对垒,纸船、人马、粮草、帐篷栩栩如生,分布在河流两侧。他拿过门边的火把一脸严肃道:“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指的是要对付五个目标,一是焚烧敌军的人马……”他用火把点燃了河对面的纸人和纸马……“二是焚烧敌军的粮草积聚……”他又点燃了一堆杂草……

顾明兰肃然起劲,睡意全无,顾墨钧在用演练的方式给她讲解兵书呢!

顾墨钧道:“发火有时,起火有日。运用火攻要选准有利时机,你觉得什么时候起火最好?”

她眸中一亮,兴奋道:“天气要干燥的时候!有风的话,火会烧得更旺!”

他点了下头,重复书中的句子道:“时者,天之燥也,风起之日也。”又道:“著名的赤壁之战就是利用天时地利从外部烧了曹营。若是从内部攻击,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她想了想:“要有人潜入到敌方军营!要获取敌军粮草兵器储存的位置,有的放矢!”

他唇角微勾,重复文中的话道:“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

学问学问,不是要死记硬背,而是一学一问,答而解惑,引经据典,触类旁通,才能真正学到东西。

不知不觉,一整章《火攻篇》就被顾墨钧轻松简单地讲解完了,顾明兰惊叹他的教学方法,傻傻地杵在原地回味着,忽觉腰间一热,便被顾墨钧公主抱在了怀里……

“这下学会了么?可以安心睡觉了?”

她嗯嗯点头,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十分感谢他。

他眸色暗了暗,勾起狡黠的笑,继续提问道:“那你在我身上点的火,要怎么扑灭?”

顾明兰:“……”

——————以下字数作废,亲们跳过——————

默了默,他瞟了眼顾明兰看的是《孙子兵法·火攻篇》,便解了麻绳,将她抱去了议事厅的沙盘前……

沙盘制作精细,以河为界,两军对垒,纸船、人马、粮草、帐篷栩栩如生,分布在河流两侧。他拿过门边的火把一脸严肃道:“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指的是要对付五个目标,一是焚烧敌军的人马……”他用火把点燃了河对面的纸人和纸马……“二是焚烧敌军的粮草积聚……”他又点燃了一堆杂草……

顾明兰肃然起劲,睡意全无,顾墨钧在用演练的方式给她讲解兵书呢!

顾墨钧道:“发火有时,起火有日。运用火攻要选准有利时机,你觉得什么时候起火最好?”

她眸中一亮,兴奋道:“天气要干燥的时候!有风的话,火会烧得更旺!”

顾明兰肃然起劲,睡意全无,顾墨钧在用演练的方式给她讲解兵书呢!

顾墨钧道:“发火有时,起火有日。运用火攻要选准有利时机,你觉得什么时候起火最好?”

她眸中一亮,兴奋道:“天气要干燥的时候!有风的话,火会烧得更旺!”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爱上楚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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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哥哥的番外

夏末秋初,荷塘月色,粉衣娃娃和墨衣少年坐在扁舟中,微风和煦抚衣裳,扁舟掠影水涟涟。

粉衣娃娃点着脚尖在采莲蓬,嘴里哼着小曲儿:“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墨衣少年沉冷地看着她,深邃的黑眸没在夜色里,散发着慑人的寒意与杀气。

娃娃并未发觉少年的异常,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哥哥哥哥,我采了莲蓬给你晒莲子,多吃莲子,你就不会心烦失眠了……”她伸手去抓最近的莲蓬,忽而膝盖一痛,似乎被石头弹了一下,身子没稳住,噗通一声翻进了水里,娃娃不会游水,初秋水又冰凉,她慌得大叫:“哥哥救命,救命!”

少年微微一惊,动了一下,而后却眸色一沉,面上恢复了刚才的阴冷,他纹丝不动地看着女娃娃挣扎拍水、求救叫喊,渐渐沉了下去……

站在不远处荷塘岸边的两位大人一位暴跳如雷,一位气定神闲。

气定神闲者拉住了暴跳如雷者,语气平静道:“再等等……他走不出心魔,你也不用再养育他,以后他也难成大业……”

……

***

穆宗十一年冬,天行大师新收了两名弟子,一位名叫夏弘晟,一位名叫顾墨筠。

穆宗十二年夏,顾墨筠意外身亡,夏弘晟顶替了顾墨筠的名字和身份,继续做天行大师的弟子。

穆宗十三年夏,时间又过去了一年,天行大师却未传授夏弘晟半分武艺,夏弘晟十分苦恼。

顾墨钧拿着一枚玉指环去见天行大师:“你收我为徒,无非是想要得到藏宝图,藏宝图就在这指环内壁上,我给你,你教我武术!”

天行大师面色一沉,门一关,不理他了。

他有些不解,你收我为徒,不教我武术,不要我东西,那你为了哪般?

他的师兄也很不解:“明明师傅是因为藏宝图才收养我的呀?难道我理解错了?还是说,师弟你这张藏宝图是假的?”

又过了几日,他自觉之前的态度不对,跪在师父门口求原谅。

跪了一天一夜,师傅挑了挑眉:“你为何如此执着地想学武?”

他想也没想地回道:“报仇!”

师傅面色一沉,门一关,不理他了。

热心的师兄好言跟他说:“乖乖师弟,师傅行侠仗义、仁爱无疆,怎么会教一个为了报仇而学武的人呢。”

他想一想,也对,师傅乃绝世高人,至今只收了师兄和他两个徒弟,想要师傅教授武艺,哪有那么简单。

他又跪在了师傅门口,跪了两天两夜,师傅挑了挑眉:“你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