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大人,这个庞士元虽然兵马众多,但是大人却是忘了这个庞士元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外地啊!”张肃对着众人说道。
“若是这个庞士元入了益州,这益州百姓可不会答应的!”庞士元那是属于荆州入侵益州,所以在永安郡的时候就遇到了很大的阻拦。“他庞士元得不到益州的民心,必然会溃败!更何况,在永安郡之中还有那蔡瑁和蒯越的兵马,有他们在,我益州东线,一时半会破不了!”
“而西线就不一样了,这个赵炜虽然对益州图谋不轨,可是怎么说,那也是我益州之人,老百姓对他还是愿意接受的,一旦让赵炜突破了建宁一代,那他就可以直逼汉中了,到时候我主就要真正的面临危险了!”张肃着重的加重了,一个益州人,也就是自己人。
这个赵炜得到的民心还真的不必刘璋少多少啊,甚至因为他是最早追随刘焉的一些个老人,所以赵炜比之刘璋更要得民心的。
张肃的一番话,那算是说道了刘璋的心里去了,刘璋还真的怕赵炜取而代之,有一句话说得好,把人性的丑恶暴露出来,那就是另给外敌不予家奴。
古往今来,内斗都是由此发生的。
“好,让张任调拨兵马三万,不,两万五千有余,出兵西线,定然要挡住赵炜的步伐!”那边刘璋下了决定了,本来还打算把整个东线的兵马全都给拉回来的,可是一想,总不能不布防啊,留下了五千兵马。
“主公不可啊!”法正着急了,外敌和内斗孰轻孰重啊。
可是那边的刘璋却是“我意已决!散会!”当即就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了。
留下法正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边。
法正摇了摇头,这个主公啊,也真的算是一个奇葩,也难怪张松会背叛与他了,就是法正自己也是一瞬之间有了推翻刘璋的想法了。
“法别驾!?”就在法正愣神的时候,那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法正转过了头,这才发现,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张肃。
“张大人有何指教?”法正看着张肃说道,对于张肃一般来说法正都是不愿意去招惹的,可是他不招惹别人别人却不放过他啊。
“法正,我劝你还是早日从这个别驾的位置之上退下来!不然的话,哼!”张肃靠近了法正冷哼的说道。
“为何?”法正疑惑的看着张肃。
“法正你别给我装傻充愣,你这个别驾的位置是怎么得到的,你还不心知肚明吗,这个位置是我张肃的,你休想抢去他!”那边的张肃满目狰狞图穷匕见的说道。
“抢?这个位置是严颜将军推荐的,主公封的!如何是抢?”法正看着张肃说道。
“是不是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不请辞,那就不要怪我张肃了!告辞!”那边的张肃冷然的言语道。说着便离开了。
看着张肃离开的声影,法正当真是苦笑啊,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一个敌人。
……
“张任将军,你要离开了?”蔡瑁和蒯越傻眼了,本来这个局势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片大好啊,可是现在却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张任要走了。
“是的,蔡军师,蒯别驾,奉了我主的命令,我大军要开播西线了,所以只能前来和别驾军师告别了!”张任对着蔡瑁和蒯越说道。
“可是,现在这个庞士元已经节节可危了,只要你我双方再加上一把劲头,那么必然是破之了,你说现在要走?这不是功亏一篑吗?“蔡瑁本省就是一个武将,立刻心直口快的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啊!”张任心中苦涩,蔡瑁说得他回不知道嘛!这个庞士元现在虽然在巫县挡住了他们两家联军的攻击,但是士气却也不足了,再加上庞士元本就是从黄射的手中抢夺来的军队,军中对庞士元自然是有怨言的。
长此以往下去,庞士元的大军必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是现在呢,顿时张任就傻眼了,眼看着就要有神力的果实了,让荆州自己陷入内乱了。
没想到一纸调令让他张任带着麾下的兵马前去西线防备赵炜啊。
张任虽然心中不理解但是怎么说张任也是一个忠诚之人,所以接到了命令张任只好调拨兵马离开。
好在张任自己也是知道不好意思,所以这才到了蔡瑁和蒯越的大营之中亲自请罪来了。
“这刘璋!”那边的蔡瑁就要心直口快大骂起来了,却是被蒯越阻止了。
”张将军,走的话,可否为我们大军留下足够的粮草?你放心,将军今日送我们的粮草,等到我们回到了荆州之后必然双倍奉还!“边上的蒯越对着张任说道。
现在的蒯越和蔡瑁的兵马粮草已然不足了,最多也就坚持一个十天半个月了,张任一走,真的就完犊子了,所以蒯越才会像张任要粮草。
可是张任却是摇了摇头“对不起蔡军师,蒯别驾!我益州之中粮草也是无多了!”张任也想给粮草,可是那边的主公刘璋可也没用给他拨掉粮草啊。
“如此,那么就恭祝张任将军凯旋归来了!”蒯越对着张任说道。
“抱歉!”张任只能苦笑着离开了。
张任一走,那边的蔡瑁就彻底的爆发了“这个大军也退了,粮草也没有,这还打什么丈,干脆我们投降庞士元算了!“蔡瑁怒火冲冲的说道。
“投降庞士元?呵呵,徳硅兄啊,你真的愿意吗?”蒯越笑眯眯的看着蔡瑁说道。
“哼!”蔡瑁冷哼了一声,现在都把庞士元得罪城这样了,如何能够加入呢。
“徳硅兄啊,这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是嘛!既然我们已经来了益州了,这个汉王殿下必然有所准备!”蒯越在边上安抚着蔡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