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广陵之中,今日这个广陵城里面,可谓是万人空巷,整个广陵城在一瞬之间聚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大汉百姓,其中有达官贵人,也有那些个平民百姓,更多的是那些个商贾。
端端十日之内,广陵城中客流量达到了以往的数十倍。
之所以来了如此之多的人马,那是有一个原因的。
数月之前,从广陵出发,做着扬州君权级战舰带着浩浩荡荡的商队出发的扬州海军,要回来了。
这才是导致了这次万人空巷的原因。
单单是海军回来了,还尚不能让人满意,但是此次却是带着商队一起回来的,这就让整个扬州境内都沸腾了。
特别是早就有船只现行回来报信了。
广陵城港口处的一处高楼之上,一行人正在看着那漫天的海岸。
楼上楼下,那都是兵甲守卫,这一看就知道是达官贵人所在。
“殿下到来,微臣有失远迎,还请殿下赎罪!”一个中年文士穿着官袍来到了高楼之下,身后还带着几十名官员朝着楼内的达官贵人跪倒了下去。
“那不是我们的刺史大人吗!”有人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中年文士的身份,大声的呼喊道。
“是啊,那真的是刺史大人,你看,他的左边不是太守大人吗!”
“还真的是啊,不单单有刺史大人,还有别驾呢!”
广陵的一些个消息灵通之人,自然认出了中年文士等人的身份。
一州之刺史,这可以说是高官级别了,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朝着楼内的一个青年跪拜了下去,这个青年的身份。
“刺史大人叫他为殿下?莫不是?”有人隐隐约约猜测了出来。
“元龙兄长,你何必这么见外呢!”楼中一个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王袍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那边的徐州刺史言语道。
“啊,真的汉王殿下!”刘莽的出镜率在扬州之中可以算得上是很高的,上道那些个士大夫士族,下到黎明百姓,只要是各行各业的代表人物,那都是见过刘莽的,刘莽也很亲民,多次下得田地在收获或者播种的季节,与民同乐。
而这个徐州刺史也不是陌生人,正是原先的吕布军的老班底,我们的陈登陈元龙先生。
陈登眼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被称呼为汉王殿下的男子,这才几年啊,整个天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在几年前,就在这片徐州的土地之上,他陈登陈元龙还带着手底下的数万兵马对着眼前的青年和那些个吕布的残兵败将进行围追堵截呢。
差一点就让吕布军在这个大汉的天下之中变成一种历史了。
不过也正是从哪一次之后,他陈登陈元龙,这才上了吕布军的战船,再后来就是吕布军改变,变成了现在的扬州军了,他陈登陈元龙也能够重新回到了顾里,从一开始的广陵太守,现在变成了徐州刺史。
刘莽手下不过才几个州,这外放出去的徐州刺史的地位也多重要就足以看出来了。
陈登这么一想之下就愣神了,连边上刘莽的喊话也是忘记了听了。
”大胆!”刘莽身边的两个门神不干了,特别是管亥。
现在的管亥那完全的就是已经把保护刘莽当做第一要旨了,十分精忠的做好了他的狗腿子的职能。
这扬州境内,如何有人可以无视汉王殿下的话语呢。
就是这个徐州刺史也不行。
“哎!”刘莽摆了摆手阻止了管亥,陈登可是原先吕布军的老人啊,为吕布军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的,他的广陵军曾经就是他刘莽城管军的前身。
“啊!”陈登这才反应了过来“还请殿下恕罪,臣刚刚走神了!“
“哈哈,我们的刺史大人,难道是想那一家姑娘了,这可不行啊,我可是要去告诉嫂夫人的!”刘莽打着哈哈说道。
这尴尬的气氛一扫而过。
刘莽让陈登上座,他们此般前来的目的都是一样了,那就是等着那些个出海归来的勇士们回归到扬州这片土地之上来。
大海之上本就是多风暴,所以路程自然和计划之上的完全不答应。
原本前方回来报信的船只说按着水程的话,昨日晚上这些个出海的船只就应该回来了,不过却一直拖延到了今日却是依然看不到任何的船只。
百无聊赖,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高楼之上,这个茶水都换了一壶又一壶了,刘莽自己都上了好几次厕所了。
“殿下,要不,就暂且先回去吧!”陈登对着刘莽恭敬的说道。
刘莽摇了摇头,他看着陈登,世事无常啊,一切都已经变了,当初的陈登,那可是一身的白衣,胸中有沟壑,战场之上那是胸有成足啊,而且陈登的武艺还不弱,比之刘莽这个二流巅峰还要强上一份。
当初的他是不吭不卑啊,儒将风采展现得凌厉精致。
可是此般见面之后,却是少了以前的那种亲近,反而多出了一种恭敬出来了。
刘莽即便是早有准备,可是心中也在苦笑啊,高处不胜寒吗!扬州之中就已经发生了,现在这个徐州也发生了。
以前刘莽还能叫杨弘一声弘叔呢,可是现在杨弘却打死不愿意答应了。以前还能够和成雨还有黄叙等人打成一片呢,可是现在一见面那都是殿下前殿下后的。好不难受。
这些个人之中唯一没怎么变得也就是诸葛亮徐庶等人,不过他们一个还远在西凉,一个呢,却是忙得都脱不开闲了。
“好吃,好吃!”就在刘莽感慨的时候那边一个吃货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莽的嘴角在抽搐,如果还要算得话,他刘么倒是真的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周仓这个坑了,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是这个周仓完全就是反面教材。
因为他的多嘴,刘莽都给他多少惩罚了,比如说去厨房帮忙,只需看不许吃,比如说去马厩帮忙。
各种各样的惩罚,可是这个周仓却还是那种无所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