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的心乱了,他已经排出了不少亲卫出去寻找黄叙了,可是还是一无所获,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苏飞也禀告了黄祖,让黄祖一并帮忙搜寻,几日以来去没有丝毫的动静。
“叙儿,叙儿,你到底在哪?!”黄忠的桌上放着一壶白酒,这可是大帐,战争时期酒是不允许出现在营帐之中的,但是黄忠已经顾不上了,他太愁苦了。
到底是谁,是谁带走了叙儿?到底是谁?是吕布军?不可能啊,黄叙是在江夏消失的,吕布军的手还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江夏把人给绑了,到底是谁,是谁,这么想着黄忠不由又喝了几杯。
“军中不可饮酒,这可是你定下来的,黄老将军,怎么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传进了黄忠的耳朵里。
“是你?!”黄忠最不想见到的恐怕就是沿着的这位“射公子不在黄州城之中待着,出现在忠的大帐之中所为何事!”黄忠对眼前这个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他眉头皱了皱,这卫兵又没有通报。
“无甚,只是想来问问黄老将军到底什么时候出战把那些吕布军给赶出江夏地界!”黄射很是平淡的问道,言语之中没有一丝对黄忠这个主将的尊敬。
“现在还不是时候!”黄忠喝了一杯酒说道,把吕布军赶出江夏地界?出战?呵呵!如果出战那可真中吕布军下怀了,一万步战之军对决三万吕布军嘛?用点脑子啊。‘
现在黄忠就是比拼粮草,守城避战,直到吕布军没了粮草才算是把吕布军赶出江夏。
“那什么才是时候!”黄射竟然用了质问的语气。一个军需官对着主将质问?黄忠的眉头挑了挑。
“这件事情就不用射公子操心了,忠自有计较,射公子还是准备好大军的粮草才是正道!”黄忠说话的语气也渐渐不客气了起来,映射一个小小军需官做好你本职工作,行军打仗你还不够格!
“哼!我父交给你兵权,你就这是这样拖延的嘛?你可知大军在外要消耗多少粮草,这黄州上下又有多少百姓提心吊胆不能生产,你一天不打退吕布军这黄州就一天不宁,这江夏就一天不宁,这个负担你付得起嘛!”黄射就差指着黄忠责骂了。
黄忠冷笑笑,这黄射说这么不就想让黄忠出兵嘛?
“我说过,如果射公子不服,可上书黄祖将军,收了忠的兵权!难道黄祖将军给射公子的家书射公子没仔细研读嘛!”这要是普通的军需官,黄忠当场就能给他砍了,但是这是黄祖的儿子,即便如此黄忠也不可能给他指着鼻子质问。
“你,你!”黄射怒气上涌,他父亲给他的家书可是把黄射狠狠教训的一顿,差点让他从黄州回江夏去,不用说黄射也知道,在他给自己老爹打小报告的时候,黄忠也一定上书了。
其实黄射愿望黄忠了,黄忠对黄射再怎么不爽还没到去黄祖面前报告的程度,这件事是苏飞做的。
黄射在前线根本无什么用处,还天天想着抢兵权这只会影响黄忠,所以苏飞才报告了黄祖。
“老东西,你得意什么,你再怎么掌握兵权,最后还不是我黄家的一条狗!”
黄家的一条狗,这话说的还真难听,黄忠的面色阴沉了下来“我的主公是刘荆州不是你父黄祖将军!”
“有什么区别嘛?!你现在在江夏,你统领的士兵也是我江夏的兵马!我父之所以这样对你那是因为你这条老狗还有用,但是迟早这江夏会是本公子的!”
“哼!”黄忠冷哼了一声,黄射说得没错黄射再怎么说也是黄祖的儿子,到了最后这江夏还是要交给黄射的。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的江夏不是你说了算,来人,给我把射公子送回去!”黄忠懒得和黄射废话了。
“怎么恼羞成怒了?!”黄射讥笑道“黄忠你是我家的一条狗,等你死了你儿子还会做我家的狗!生生世世永远不会改变!”
“闭嘴!”黄忠眼睛开始发红了,黄射说他可以,骂他也可以,黄忠都可以忍,但是唯独说他儿子不行!
“黄射汝真以为吾不敢杀汝!”黄忠身上的气势都变了,他死死的看着黄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