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露赶紧松手,却还是不放心地敲打李时:“这几天我看你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半夜里趁着上厕所的空儿偷偷摸我脸了?”
“哪有的事啊!”李时叫屈道,“天地良心,说话要有证据,我可是比窦娥都冤,昨夜我一觉睡到天亮,中间醒都没醒,没上厕所,更别说摸你的脸了,我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呢!”
李时心里这个奇怪,昨天半夜听着梵露睡得很熟很熟了,熟得很透很透了,自己起床打开灯,看到她睡美人一样的脸蛋像是沾着一层露水的红苹果,忍不住颤抖着手摸了摸,仅仅就是摸了摸而已,没见她醒来的样子,自己还吓得心脏差点跳到嗓子眼里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没干最好!”梵露做出很凶恶的样子,“要是让我当场抓住你就完蛋了,你别让自己成了仅次于朱海望的危险人物啊!我要是觉得再不放心,就从家里调几个高手过来,坐在咱俩的床中间,把你看得死死的!”
李时一头黑线,真要那样的话,那一幕可是太诡异了!
在宾馆前台开房的时候,李时要吓唬梵露,故意对前台说要两个豪华间,把梵露气得差点给李时来一个凌空飞脚,这小子摆明了是公报私仇!
李时附在梵露耳边小声说:“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嘛,怕你受到仅次于朱海望的坏人的骚扰,所以让你和第二大坏人隔离开!”
梵露才懒得跟李时叽歪,这小子摆明了是坐地起价的来头,她推开李时,要了一个两张大床的豪华间!
进了房间,刚刚把房门关上,梵露就扑上来给了李时一顿疯狂乱抓,让你公报私仇,让你坐地起价,给这么漂亮的美女当保镖还委屈你了,有没有想过能躺在本小姐旁边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乱抓归乱抓,抓完之后梵露还是跟李时很和谐地又喝了一会儿茶,喝完茶准备洗澡睡觉,李时躺在床上,这张乌鸦嘴突然来了句:“洗澡的时候精神着点儿,听到门口有异响赶快往外跑!”
害得梵露不得不把李时的眼睛蒙上,让李时站在卫生间门口给她放哨!
睡下之后,本来习惯了俩人同房的梵露好长时间睡不着,憋了好长时间,突然在黑暗之中问李时:“你说咱们到江海来会不会是一个错误?你看啊,朱海望要害咱们,咱们却跑到人家的主场来,是不是有点自投罗网的味道?”
“这才显得我艺高人胆大!”李时得意洋洋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是反守为攻,只有放倒朱海望,你才能安全!”
“可是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没有安全感了!”梵露道,“今晚要不是你的鼻子灵,咱俩现在大概已经在阎王爷那里喝茶了。龙华南跟朱海望狼狈为奸,一计不成还不得又生一计,简直是防不胜防啊!”
“他要害咱俩,不管咱们在江海还是广南,都是防不胜防,扬汤止沸治标不治本,必须要釜底抽薪!呃,半夜里要是有什么危险,你要迅速向我靠拢!”
“怎么靠拢?”梵露多聪明,一听李时又要开始下道,却故意并不挑明。
“就是迅速钻到我的被窝里来,我保护——”
噗,一个枕头砸在李时脸上:“去死!”
……
第二天李时接到龙钟的电话,他已经联系过李傲然,李傲然同意到下午的时候见见李时。
虽然龙钟劝说李时,说用五彩晶石做介质的鉴定仪器不适合商业用途,但李时还是希望见一见李傲然,想跟他讨教一下鉴定仪器的问题,看看有没有可能用其他一种比较廉价的介质,也许换了介质鉴定效果会变差,但是总比那些菜鸟鉴定师强吧?
江海市的公司只是南岳李家的一个比较大的分公司,因为江海这个城市在全国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及江海市民和外来人口足够坚挺的购买力,让李家在江海的这个分公司也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据说李傲然一年里要有一半的时间呆在江海分公司。
李时和梵露来到公司前台,对接待小姐说明他们已经预约了李总。接待小姐打个电话,很快出来一名工作人员,带着俩人去会客室等候,并歉意地说李总现在有点小事,让二位稍等。
服务小姐端上茶水和水果,态度热情,气质高雅,李时盯着服务小姐衬衣的第三颗扣子的地方出神了,因为俯身服务之故,两颗纽扣只见的衣襟翘起,就像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似的,隐约能够窥见服务小姐粉色的文胸,还有一抹嫩白的乳肌,这个梵露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