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秦庆阳的话没说完,就被金主的小弟从踹了一脚,“你特么活腻歪了,怎么哪儿都有你放屁呢?老板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秦庆阳抱头鼠串,躲在温暖的墙角。
一双歹毒的眼,不时从几人身上扫过,不说就不说,反正他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格里有格里的规矩,头十鞭不出声,后面的折半。”刘老板玩心大起,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六个人,每一个都精美绝伦的玩具。
如果不是他们出现在这该死的地方,那么他倒是不介意将他们认做儿女,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自己唯一的儿子,想必那小子也肯定不记得他这个老子。
不过太精美的东西容易碎,特别是这群里面为首的那两个,就像一对瓷娃娃。
气性这种东西不是逞强的。
“就,从他开始。”
独龙鞭被请下来,刘老板粗糙的手指转向寒玖,不等扮演保镖的大汉冲上来,青年修长的手指解开防风扣。
然后又扯下拉链,将绛紫色的登山装仔细叠好,放在一旁的空座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不是受刑,而是被人请为座上宾。
秦庆阳恨得牙根痒痒,都这个时候了,这小子还装个屁?!他不知道刘老板就好这一口吗?
暗地里向金主看去,果然,男人的目光阴森贪婪。秦庆阳心中大喜,作,使劲作,越美死得越惨。
“好小子,长骨头了,说吧,用不用绑柱?”
秦庆阳不知道当年,他的金主也曾经受过这样的刑罚。独龙鞭整整打了五十鞭,打断了骨头,撕开了血肉,所有人都认为他活不成。
“不用。”
很多人以为,捆在柱子上挨打,至少不会死得太难看,因为身后有靠,但其实并非如此。
虽然不能直接躲闪,但只要顺势稍微移动,就能卸去不少力道,这是白琳在婚后一个月特训里教她的。
这也是为何她要主动脱去外套的原因,笨重的外套虽然能抵挡一定的伤害,但反过来会让行刑者抽的更用力,而加厚的体积也让她无法及时做出精细的反应。
苟东华几乎不忍去看,猛的闭上眼睛,但是声音却无法屏蔽,半空中炸响的鞭花爆裂声,着肉发出的闷响,以及预料中一定会响起,现实中却咬牙倒吸冷气的声响。
分魂裂魄也不为过。
他到底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不期而遇的灾难。
野蛮的刑罚。
十鞭,很快中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