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2 / 2)

继母撂挑子了 宁静夜空 2287 字 14小时前

叶少甫起身,笑着走过来,弯腰抱起荣哥儿:“你身子不适,不能扶他,我送他回去。”

沈颜沫怔住了,她身子不适,何时?她怎不知。

荣哥儿一听沈颜沫身子不适,立刻转醒,跑到沈颜沫身边,惊呼道:“娘亲,你身子哪里不适,可请了太医诊治?”

话落,觉得有道灼热的目光看向自己,他才知上当了,装醉酒被人看出来,讪讪笑了两声,往后退了几步:“我,师父魅力无边,将我的酒意吓没了,嘿嘿,嘿嘿,我,我这就离开。”退到门口,转身出跑了,脚下像抹了油,哪里有一丝醉意。

萧威望着荣哥儿的背影,叹息一声,这还是他认识的小主子吗?开心时捧腹大笑,想要娘亲疼爱,故意耍赖。

这才是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表现吧。

荣哥儿跑到花园,果真见誉哥儿和荣哥儿在等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两人,抱怨道:“好啊,看我的笑话,师父想收拾我,比我跑得都快,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们倒是给我提个醒啊。”

誉哥儿手中拿着两个木剑,扔给荣哥儿一个,道:“好兄弟为你两肋插-刀。”

“这还差不多。”荣哥儿接过木剑,比划两下,觉得趁手,满意点点头,“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们的剑术精进了多少。”

傲哥儿解释道:“二哥,誉哥儿说为你两肋插-刀,意思是,往你两肋上插刀,可不是为你挡刀,你可别会错意了。”

荣哥儿哭笑不得,举起手中的剑朝誉哥儿刺去:“几月不见,何时学会咬文嚼字了。”不过说实话,师父还是原来的样子,醋劲儿大。

“跟顾家那个世子狗学的。”誉哥儿举剑迎上去,挡住荣哥儿劈过来的剑,笑着解释说。

“顾家世子狗,不是顾菖吗,怎么喊他顾狗了,何时这样生分了,他得罪你了?”荣哥儿记得他们与顾菖很熟,见面也会喊声哥哥的。

说话间,誉哥儿和荣哥儿过了几招,荣哥儿有意让着誉哥儿。

傲哥儿解释:“断绝关系了。娘亲不让顾家人上门。”

荣哥儿收住剑,皱眉问:“顾家又做了什么事?”

娘亲善解人意,若不是顾家得罪娘亲,娘亲定不会拒人门外。

傲哥儿便将顾府婆子污蔑沈颜沫的事说了,气得荣哥儿掰断了木剑:“岂有此理,顾菖这怂货,连下人都管不了,怎么当的世子的。不行,这口恶气我咽不下,非要给娘亲出气不成。”

誉哥儿惋惜地看着木剑,却也没说什么,直接问:“你想怎么报仇?”

“自然打顾菖一顿。”荣哥儿道,“下人犯错,是主子教导无方,下人要罚,主子的罪也不能免。”

萧威听了,觉得不妥。

小主子是燕国的皇子,在京都肆意横行,恐生是非,忙上前劝说几句。

荣哥儿性格执拗,自然不会听一个侍卫的话,不以为然道:“谁知道是我干的,我可是燕国皇子,随使团出使京都,如今人还在路上呢,顾菖被打了,凶手是京都人,如何能算到我头上。”

誉哥儿和荣哥儿也觉有道理,立刻同意荣哥儿的同意。

三人一拍即合,商议一番出了沈府。

到了晚饭前才回来。回来后叽叽咕咕,不知讨论些什么。

沈颜沫觉得有事,想了想,觉得荣哥儿找顾菖的麻烦去了,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出别的。

派人一问,果真如此。午饭后,三个孩子出门了,将顾菖打了一顿才回来。

沈颜沫心塞,觉得这几个孩子没一个省心的。不过人都打了,说什么都晚了。不过几个孩子也有分寸,她便没再多问,呆在药房制作药丸。

叶少甫推门进来,见沈颜沫神色淡然,一如既往,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药杵,帮着捣药材:“你不怕他们闯祸了?”

“给顾家一些教训也好,据我所知,顾老太太意难平,想要拿捏我呢,若不是两个孩子被封为郡王,她有所顾忌,怕是早上门了。”沈颜沫道。

“你高兴就好。”叶少甫宠溺道。

荣哥儿在沈府住了两日,第三日便出城,与燕国使团汇合,与使团的人一起进城。

两国议和,是国之重事。

明皇十分看重,派允亲王亲自接见,将使团的人安排在京都驿馆中。

荣哥儿不愿意住驿馆,提出住沈府。允亲王知他与沈颜沫的关系,便做主答应了。

荣哥儿安排好一切,进宫面见皇上,呈上了议和书。又去了泰和宫看望太后。

太后拉着他说了许久的话,又问他是否见过沈颜沫了。

荣哥儿笑着道:“先进宫来瞧皇外祖母,还未见母亲,想来母亲能理解。”

“你母亲是个好的,近半年未见你,也十分想念,用了午膳,带上礼物去瞧瞧她。”太后一听,外孙先见自个儿,心里高兴,对沈颜沫的观感又好了一分。

荣哥儿自然答应。用了午膳,出宫去了沈府。

沈颜沫知荣哥儿会在宫中用饭,便没给他留饭。见他来了,询问一番议和进度,还问他是否在京都过年。

荣哥儿说了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在京都过年,也想陪着沈颜沫过年。下次陪沈颜沫,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

沈颜沫笑着说,总会有机会的。

荣哥儿觉得她话中有话,并不解其意,也不再纠结,带着誉哥儿和傲哥儿去了金家,找石头比武去了。

眼看到了腊月下旬,各种年货早已备下,沈颜沫怕有遗漏,又亲查看一遍。

秋菊跟着沈颜沫身边,学了不少东西,这些都是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

再过几日便是沈远安的婚礼,一应东西也齐备了。越是接近婚礼,她反而越忐忑,反观沈远安,倒是淡然自若,好似新郎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