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看着灵歌熟睡的脸,伸手去探了探灵歌的额头,还好额头并没有发烫,当即叶倾城便将被角放在灵歌的手腕下,伸手搭了脉便先替灵歌诊脉。
想到灵歌昨晚回来时还没有什么异样,叶倾城心里便腾起一股狐疑来。
“你且仔细说来,郡主到底是怎么了?昨儿晚上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她就睡着了,叮嘱你们只为她擦擦身子泡一泡脚就让她睡,怎么到了这会儿她还没醒过来?”
严氏见叶倾城查探的颇有章法,再想到平日里叶倾城和皇甫晔待下人又是十分宽和的,便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回王爷、王妃,奴婢昨晚是亲自照看郡主的,替郡主擦好了身子,又给郡主泡了脚,直到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了才抱郡主去床上睡。”
如实将灵歌昨晚回府后的行径逐一禀报了叶倾城和皇甫晔,严氏便继续回话。
“今日一早奴婢按照平日里郡主起身的时辰唤郡主起身,可郡主一丝儿反应也没有,奴婢想着兴许是郡主昨儿在宫宴上玩累了,就让她多睡了一阵,可后来唤郡主起床时,依旧没有反应。奴婢这才慌了神,忙去回禀王妃……”
叶倾城替灵歌诊脉,可越诊越心惊,灵歌的脉象紊乱不说,体内似乎有两股气流不住的来回窜动,难怪她无法醒过来,她一个三岁的孩子,体内哪里受得住那样强的气流?
皇甫晔见叶倾城脸色十分难堪,当即心里一沉,明白灵歌没有醒过来只怕还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