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晔沉吟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陈安是陈氏一族孙子辈最出色的人,他可不是陈渝楠那样利益熏心的人,也没有陈渝楠骨子里的沽名钓誉,陈安此人城府极深又心思狡诈,留着他在,迟早是个祸害,倒不如让皇甫嵩引出他来,咱们到时候一网打尽!”
叶倾城这才略微放了心,这几年她虽然也对陈安起过疑心,但她这几年的注意力一来放在寻找皇甫晔上,二来也放在襄王府的生意上,还有两个孩子,能分出去关注其他事情的精力实在是少之又少。
因此此时听到皇甫晔说起陈安时,她才意识到如今皇甫嵩身边早已没了陈安,况且在大郢也再没听任何人提起过陈安此人。
皇甫恂领着幽州北营大军回京时,亦是小年前两日,昭武帝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去皇城门口亲迎皇甫恂。
这在大郢朝皇子之中还是头一份殊荣。
“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多年在外,不能在父皇跟前尽孝,请父皇责罚!”
皇甫恂如今早已是弱冠之龄,早已褪去离京时的青涩,因常年在幽州那等苦寒之地,倒历练的五官粗犷,并不似京中子弟一般细皮嫩肉。
昭武帝看着这个从前几乎被自己忽略的儿子,当即便心中动容:“朕有你这样保家卫国的儿子,是朕之幸,是大郢之幸,亦是苍生之幸!何来责罚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