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恂十分认真的看了秦绾一眼,而后便十分不相信的扬了扬脸:“你还能开解人?你不是向来还要别人开解你的吗?”
秦绾闻言,果然一张俏脸顿时十分难看,看向皇甫恂时,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你再说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亏我还一心一意的开解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皇甫恂看着秦绾气鼓鼓的模样,当即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母妃让我去父皇跟前替刘相一族说些好话,可我知道刘相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去,但我母妃却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让我去,你觉得我是应该去,还是不用去?”
皇甫恂没想到他不过是提了提刘相一族,秦绾当即便变了脸色,看着秦绾难看的一张脸,皇甫恂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那样言而无信、背弃旧主、贪生怕死的人,你去说什么好话?他们原本就该死,你母妃她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吗?”
秦绾这一顿骂来的太过突然,皇甫恂听她说自己的母妃糊涂,虽然这话听着不大顺耳,但却是事实。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当即便开口询问。
“你这话是何意?难道刘相一族得罪了你不成?你这番话未免也太严重了吧?”
秦绾冷哼一声,便冷冷回道:“你当我千里迢迢来你们大郢是来饱览大郢山河的吗?我此次前来大郢,是奉我爷爷与刘相的约定,前来寻我的未婚夫婿的,谁知到了大郢才知道刘相一族早已私自毁了这门亲事,他们压根不承认以前与我爷爷一起定下了婚约!”
这下便轮到皇甫恂惊讶了,他傻愣愣的看着秦绾,当即便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