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啊,这李氏分明就是故意将中馈一事交给你,她好安心躲懒养胎,你这孩子怎么就这般实诚,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叶锦绣听叶老夫人这般疾言厉色的说自己,心里便不是滋味儿,她踟蹰片刻,便将那日在永寿宫里里外外发生的事情说与在场的几人。
“老夫人,此事你也不能只怪锦绣一人,按照锦绣所说,若是此事真的不是王妃的意思,那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宁郡王如今是将锦绣放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将中馈大事交给她。”
刘相到底是个男人,又是在官场摸滚打爬了这么多年的人,很快便从另外一面来看此事。
“如今宁郡王府乃是一体,王妃平安诞下的孩子便是皇长孙,都说隔代亲,老夫人且往细处仔细想一想,便知此事也算不得是坏事。”
“是啊,祖母,您别忘了,如今王爷还是郡王,按照皇上的意思还在戴罪立功呢,若是这时候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再出什么岔子,咱们只怕连盼头都没有了。”
叶老夫人这才回过味来,若说从前,宁郡王府自然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可如今皇甫晔和叶倾城已成亲,将来他们也会有孩子,若是宁郡王府不能提前诞下皇长子,那岂不是白白便宜皇甫晔和叶倾城?
叶老夫人恨恨的看着叶锦绣,心里颇不是滋味:“那你也不能白白的给李氏做嫁妆啊,这吃亏不讨好的事情都是你做了,她这个正头王妃做什么去?”
“都是一家子人,何必分得这么细?况且我这么做可不单是为了王妃,我是想着多为王爷分忧一些,他就可以着手去做他要做的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