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 / 2)

说好的洁癖呢? 占盏 2181 字 13小时前

哦还有,去叫上方白和陈锡良一起。”

“好!”

沈北镜焦急地满大街找,漫无目的却又无比心慌。从上次童稚之敢在朝廷上坚持,就知道这丫头是个倔性子,有自己的主见,现在童丞相他们突然间这样,她肯定接受不了。

可是,她会去哪里呢?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他们四人在刚刚碰面的地方汇合,得到的结果却都是没有找到。

京城这么大,想找一个存心要躲起来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几人思索了一会童稚之可能会去的地方,这时童炎之突然说:“对了,傍晚岳鹏飞不是要被押送出城吗?我昨天有跟稚儿说起具体的时间,她说到时会准时到。

我看现在一直找不到她,那就等到那个时辰,我们去城门看看?”

方白接道:“那也行,我们先去其他地方再看看,要是真的找不到,再去城门集合。”

几个商定后就要再出发,童炎之像想到什么一样呆住在了原地,他说:“稚儿会不会...也要走?”

这句让几人都停住了脚步,沈北镜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上次稚儿被我爹罚跪,说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礼数时,她感觉很委屈,还跟我说想回山上,想师傅了。

你们说,她会不会到时候就跟岳鹏飞一起走啊?”

“不可能!”沈北镜立即否定道。

很少见他会这么激动,除了童炎之,其他两人都看不懂。但他们也没说什么,就是怪异的看他一眼后,继续商量着对策。

方白说:“要不这样吧童兄,你先回家,去她房间里等等,如果她真的要走,肯定会去拿衣服和医书的,你去守守,看看她有没有回去。

我和王爷还有锡良就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看,要真没有,我们就傍晚城门见。”

“行。”

童炎之转身往家的方向跑去,沈北镜的脑子里转了又转,他想,童稚之是因为不想随流而与家里对抗。

对抗则很有可能做出反面的事情,反面的事情......喝酒?或是做男儿会做的事,男儿会做的,也就是骑马和射箭了!

喝花酒现在这个时辰应该还没开门,那会不会去......

沈北镜抱着希望,跑到了之前童稚之喝醉的那河边上,寻了一圈,发现没有。他感到很烦躁,怎么都想不出来,这个丫头到底还会跑哪去呢?

他去了马场,不过心里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个马场除了熟悉的人,可没几人能到里面去。

跟马场的小厮打了个招呼后,就进去了内圈。他听到了隐隐有马蹄“啪嗒,啪嗒”的声音,越走近,声音越清晰,里面有人!

沈北镜赶紧跑过去看,发现里面确实有人,而且还是位女子,可惜,却不是童稚之......他大感失望。

突然有人闯进来,倒是把那名女子给吓了一跳。

她见沈北镜神色焦急,遂开口问:“请问,你是在找人吗?”

沈北镜一向不与来路不明的女子搭话,再次巡视了一圈后,对着她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

其实那名女子也没什么其他意思的,她是刚看到有一女子红着眼眶,不知跟马场小厮说了些什么后,就要了马。

然后没一会就跨马挥鞭,往外面跑去了。她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可惜自己马术不行,不敢跟上去。

见着这男子神色匆匆,还以为是过来寻人的,却没想到竟然还不搭理人?哼!

马场的其他角落沈北镜也仔细地找了一遍,发觉并没有。他心灰意冷地再想去其他地方看看,见着此时这边离后门最近,就直接往那出去好了。

刚到后门,就听到又有马蹄的声音,缓慢可又沉稳,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沈北镜恹恹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觉,是身穿蓝色马装的童稚之。

他急忙跑了过去,还未待童稚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她下马紧紧地抱住了,“你这丫头,你要吓死我了!”

童稚之一开始想挣扎,可又听到原来是沈北镜的声音,才放松了下来。

发觉她怎么不说话?沈北镜松开了手,俯身看到她眼睛通红的样子,顿时有些心疼。

她的眼泪又开始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了,沈北镜赶紧用衣袖帮她擦掉,嘴里哄着:“不哭啊不哭,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别哭了好不好?”

“你看看我现在,能离家,能骑马,敢去边疆,这就是不是,不符合你们心目当中的大家闺秀形象?

可我为什么要当大家闺秀?为什么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师傅在山上,可从来没有这样教过我!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可以不问过我的想法,就能随随便便带人来家里的吗?

呜呜呜,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童稚之一个劲的发泄,语气也越来越激动,说到不满处,还狠狠地捶了一下沈北镜的胸口,这一下,力道还真不小呀......

沈北镜忍着疼,终于把她的眼泪给擦干净后说:“反正我不是这个想法,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我不会强求你做你任何不想做的事,也不会让你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去迎合别人。

你别哭了,乖,明儿我就上你家提亲去,保证以后再也不发生这种事了。”

“呃,呃...”听到突然间说“提亲”这事,可把童稚之给吓得直打嗝。

她闭了闭气,发觉这嗝还是停不下来,看着此时沈北镜惊讶的目光,童稚之都快给急哭了。

见着她怎么又红了眼眶?沈北镜赶紧跑去跟小厮要了水,递给了她,让她缓缓地喝下。

羞人的打嗝声终于停止了,童稚之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沈北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