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天色渐渐昏沉,屋内一盏盏荧光灯接而亮了起来,光影随着男人慢慢起身的动作恍惚摇曳。
那是花辞某天折腾出的东西,发光的珠子是湖里一种夜光蚌产的,她抢了人家的珠子,提着灯献宝似的送给他,笑嘻嘻地求夸奖。
如今倒也方便得很,昼子簌想。
空气安静得过分。
粉嫩的系带顺着男人双指的动作缓慢滑落。
花辞不自觉屏住呼吸。
她好像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可是他,他扯掉了她的系带。那稍稍起身的动作带来衣物间的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垂落的秀发还扫过她的脖颈,痒痒的。
“子簌。”她偏了偏头,伸手去拂,抗议道,“好痒。”
男人双膝半跪在床上,两腿之间夹了个不怎么安分的小姑娘,身子左右扭动,清秀的小脸皱起,不满地嘟囔。
衣领不经折腾,悄悄散开,露出一片细嫩的白皙,如玉润白,再往下,隐约可见那纤细的锁骨弧度。
男人猛地别过头去,一股热度蛮不讲理地从后颈蔓延而上,耳根子阵阵发热。
他艰难地闭了闭眼,手指扯着她的衣袖稍微往上遮掩着。花辞还在乱动,他便摁住了她的手腕:“别动了。”
“噢。”花辞表示自己很听话,“可是,子簌你好慢啊。”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嗯。”男人哑着嗓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眼,指尖从散开的衣袍探入,径直越过里衣往下,覆在小姑娘腰腹间光滑的肌肤上。
花辞突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