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口水(h)(1 / 2)

掏出备用房卡开门,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

推门进去,房内的小女孩,自然是,早就睡着了。

赵稳稳侧身趴在洁白柔软的鸭绒被上,脸陷在枕头里,吹卷的长发密密披散在背上。

细白的胳膊和小腿,从玫瑰色的无袖连衣裙里露出来,有种纤弱和惹人怜爱的感觉。

华丽的皮草被随意扔在一边,显示出主人对它的轻慢。

程扉不禁伸出手抓了一把,滑而轻,柔而绵,手感极佳。

今晚她盛装打扮了一下,走进来的时候,程扉从幕布后看了一眼。

设计这件短貂的人一定非常懂一个形容女性的词语——

我见犹怜。

花苞状的袖子,九分长,手臂从袖口里垂下,恰好露出一点玉色的皓腕,瘦棱棱,俏生生。

皮毛没有选纯白,白中带灰度,就显得手腕比皮毛更白。

他甚至觉得她变漂亮了一些。

玫瑰,本身就是需要持续灌溉和滋养的。

愈发玲珑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

程扉感到一阵非常热。

解开衬衫扣子,将下摆从裤腰里扯出,他趴下身,低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咬了一口。

身体有沐浴过后的香气,甜腻,芬芳。

手顺着滑腻的腿往裙子里摸,贴着掌心的皮肤光滑、凉爽。

程扉来回轻抚,像口渴的人喝到了第一口水。

继续往上摸,摸到腿心和屁股……

唔……内裤已经自己先脱掉了。

很乖。

赵稳稳是被程扉咬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她浑身赤裸,程扉正在她腿间舔她的阴蒂。

察觉到她一动,他便在阴蒂上用牙尖咬了一口。

一阵过电般的感觉急窜过小腹,赵稳稳轻叫出声,下意识就要并拢腿。

当然被程扉阻止了。

他手扶着她的大腿,头又埋下去,温热的舌尖在她腿心里滑动。

舔过还在颤动不止的阴蒂,一直舔到顶端,舌尖压着软肉里的硬核,不住地舔触,顶动,吸含。

硬核被舔的又热又软,小腹泛起一阵酸麻,赵稳稳轻轻扭动,感到穴口有了潮意。

程扉不等给足她,舌尖又滑下来,灵活地拨开她肿胀的小阴唇,舌头卷起来勾了勾。

被搔到穴口痒处,“嗯……”赵稳稳脚背绷直,舒服地呻吟出声。

抬起欲念深重的双眸扫了她一眼,在她失神的片刻,程扉的舌头舔了进去。

“不……那里……那里……”赵稳稳喘息着用胳膊支起上身,想要阻止他。

那里,舌头,也能进去的吗?

她现在也渐渐懂一些了,这些叫前戏。

程扉几乎不做前戏。

比起那些隔靴骚扰,他一向喜欢直接利落的肉搏。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和硬度,持续的抽插被绞和喷溅出的瞬间空白才是最爽的。

前戏,往往是女人更享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