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在起点准备好,至于卢永清,也起了几分好奇,主动放弃了这次的比拼之塞。毕竟这二位,谁输了,他的面子都会好看上几分。
阿棠翻身上马,相交于孙将军,她显得过于娇小,只是脸上斗气毕现,且充满洋洋得意的挑衅之泰。然后她竟然还颇为无耻地提出孙将军最好让她二百步距离:“将军自诩沙场猛将,不会欺负我这个从来没上过战场的小儿吧?”
孙化成恨不得把人揪下来暴打一顿:“别说两百步,让四百步又何妨?”
于是一场严峻的比试,再白若棠的插诨打科下,逐渐变成笑话一般,也搞得大家兴致盎然,很期待接下来的比赛过程和结果。
邓通亲自担当裁判,挥下三角红旗帜,阿棠不要脸地冲出去,及至二百步,后面的孙化成一道轰轰的雷鸣,铁蹄践踏出无数的飞沙,狂风一般从后追来。
阿棠一口气连抽三鞭马屁股,在相距五十步左右时,纵身一跃,倏然进了松林。
她一进去,动静就小了很多。
孙化成以为她是受不住崎岖山路,嘴边裂开一口笑意,顷刻间跟着纵马而上,在穿过两颗松树时,谁知马腿不知被什么伴了了下,要不是他弯腰死死抱住马脖子,很可能直接被惊马掀下来。
惊魂未定中,前头不远处的小白脸悠闲地踱步而出,手指拿着一根树枝挑逗嘲笑:“孙将军,我看你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嘛,那我先走一步啦。”
孙化成头都要炸了,一股脑地朝她后屁股追去,然后身子不知挂过什么,迎面飞来一颗劲道的松尖,刷的一声抽到他的脸上。
一路跌宕中,当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小坡上,上面已然插上了飞舞飘扬的旗帜。这时还未决定胜负,眼见那个狡猾头顶的小贼子从另外一条路下坡而去,这次他走得谨慎很多,就怕还有预设埋伏。
阿棠跑回开阔之地,遥遥地同城墙下的容琨招招手,然后再孙化成越追越紧的步伐中,手掌一动,将刚才捡到的锐利石头扎向马脖字,疯狂地朝这边飞奔过来。
孙化成在林子里吃大亏,这下释放着千钧骇然之势追击过来。
阿棠身下受了刺激的惊马朝终点越冲越近,马匹终于挣扎开禁锢的缰绳,四蹄飞起,脖颈左右高甩,阿棠趁机蹬腿,顺势从马身上纵扑出来。
容琨一伸手,将人接得稳稳当当。
阿棠浑身热血滚烫,眼睛盛放光芒,脸蛋红若海棠,她搂住容琨的脖子摇晃,轻喘道:“爷,你看我棒不棒?”
容琨凝视着她激动的脸小,缓缓点一下头:“是挺棒。”
孙化成以两步之距输了追逐赛,显然他极其得不甘心,愤怒地黑脸成红碳:“混蛋小子!你别高兴太早!你别忘了城主说要取下对方身上一件信物才算真正胜利!”
阿棠已经从誉王身上下来,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拿在手里甩来甩去:“孙蛮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孙化成差点两眼一翻昏过去,阿棠手里拿的正是他腰间常挂的玉符,刚才他俩一直没近身,她又是怎么拿到的。
略略回头一想,正是这个狗崽子一开始挑衅时,从他腰上偷的。
“你—
hǎitǎngshuщu(海棠圕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