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着插进去,指尖在她穴口摩挲,缓慢折磨她,“跟我回去吗?”
被他摸过的地方好似有蚂蚁在爬,瘙痒异常,柳时脚趾蜷起,难熬地仰起头,不肯回答。
她不想、她不想、她不想。
可是她不敢说。
“为什么不呢?”白季帆两个指关节捅进去,在里面转圈逗她嫩肉。
他第n次后悔不应该让她来上学,现在她就跟那快挣脱笼子的雀儿,只剩一只脚被钳制着。
他如果松手,她必定飞远。如果他往回拽一拽,兴许能拽回笼子里。
而他不想放开她。
柳时快被欲望折磨疯,小腹酸胀着,那一股股淫液从他手指边缘挤出来,流在座椅上,一片亮晶晶的。
她没有回答,反问:“白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没考虑过,我才叁十,不着急。”
白季帆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肆意玩弄她穴。或分开,将穴口分开一个肉洞。或交缠,在她内壁来回刮着。
“那你……嗯啊~别抠那儿……嗯……你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呀~啊哈……”
白季帆戳她敏感点的动作停下,狐疑盯她几秒,最终被女孩子满脸的享受和情欲骗过去,淡淡道:“床上契合,顾家,相夫教子。”
他本就强势,再娶一个女强人,指不定能打起来。
“那,嗯,那你结婚会看你对她有没有感情吗?”
白季帆拧拧眉,她这问题有点越轨,但他耐着性子答:“看情况,如果一直遇不到喜欢的,找个合适的就娶了。”
柳时越听越觉得自己有戏……?
别了,她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嫁给他最低标准是门当户对,她……只有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器官而已。
他不会喜欢一个只和他在床上契合的女人。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白季帆不想再回答她奇奇怪怪的问题,倾身压过去,巨根抵在洞口前。
他罩住她娇小的身子,挡住柳时眼前的光,电光火石间柳时看到有人从不远处走来,那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小公主裙,牵着狗蹦蹦跳跳往这边走,天真纯洁。
柳时惊呼:“白总有人——呜……”
男人插进去半根,打断她的话,伞状头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流入她甬道,和她的混合在一起。
他额头抵住她的,呼出气息洒在她眉上,“放松点,进不去了。”
小女孩越来越近,柳时夹着他这半根呜咽着,死命往外推他,“她过来了……我不想做了,呜呜你出去,我不做了不做了……”
白季帆被她裹得呼吸加重,出声打断女孩的拍打哭泣,“他看不见我们,再说……被人看着,你不是会更兴奋?”
“这是个小女孩……”柳时顿了顿,旋即小心翼翼看他,“白总你不恋童吧?”
她是没有当着小孩面做活塞运动的癖好……
白季帆背对着那边,看不见外面情景,以为外面是成年人。
他差点被恋童两个字说软,黑脸拍她一巴掌,“我要是恋童,你以为你十八岁那天才会破处?放松让我进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