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昀晞的技巧太好,在前戏上,又耐心过了头,肉棒捣进肉缝之前,顾诗琳就已经高潮。

仓房里的黑暗静谧,被空气中湿潮的喘息声覆盖。

顾诗琳衣衫不整,双臂虚软的勾着骆昀晞的脖子,被强抵在摞了一人多高的床垫边上。

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掰到极限,在她表情痛苦时,光滑硕大的龟头在入口处调皮的蹭了蹭,猛然破开层层蜜肉,直捣进谷底。

“唔啊……嗯啊……不行,真的太大了……快把你这根……火柴棍拔出来……再这么插会死人的……”

托着她一边臀肉的骆昀晞猛烈的顶弄了几下,舌尖舔去她鬓角的一滴汗珠,顾诗琳被插的哭哭啼啼,眼神迷离,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哀喘。

“嗯,火柴棍……”骆昀晞吮着她肩膀的细肉嘬咬:“是你的逼太松了,这么骚……,再大的鸡巴都填不满……,整支手臂塞进去给你爽…都不够…真骚,流这么多水……”

顾诗琳随着他的律动,不甘示弱的在他奶头上掐了下,疼的他肌肉一紧,陷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

“还挺野……又野又骚……怪不得余凯不要你……欲火这么高涨……他那根牙签怎么能应付……”

“你……谁能跟你这只公狗比……嗯啊啊……公狗……狗jb……嗯啊……”

“我是公狗……你就是母狗……最骚的母狗,母狗被公狗干……天经地义……以后我要天天艹你……”

两个人做爱堪比打仗,嘴炮加互掐,谁都不甘示弱,恍然未注意到松动的仓房门。

直到听见门吱哇开启的声音,忽的都停顿住。

骆昀晞的肉棒还紧紧嵌在她湿滑的肉穴里,大手托住她的臀瓣,就这么抱着迅速躲进了放置杂物箱的角落。

脚步在地上擦拉擦啦,顾诗琳能清楚的看到缝隙里的人影,骆姜云纤细的小腿套在黑色的裤袜里,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她儿子的大鸡巴还嵌在她的肉穴里,骆昀晞是背身靠着,双臂紧托着她,就着这个姿势,手指在两人的交合处刮蹭。

顾诗琳不敢发出声音,发泄般咬住他肩膀。

小子平时锻炼的不错,肌肉紧实,咬下去q弹如水果软糖般有嚼头,她也没真正咬破,但听他的轻微抽气声,能猜出,很疼……

脚步声来到柜子边,骆姜云只要稍微斜一下身,转头就能看见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

一个是她的闺蜜,一个是她儿子!

顾诗琳觉得自己要疯了,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脑子转换着各种说辞。

把错全赖在骆昀晞头上,说他强奸?

这小子头上本来就脏,估计也不在乎多扣一个屎盆子。

不不不……她本来就只是想体验把性爱的爽快,觉得骆昀晞至少比野鸭子安全,才半推半就大腿围上他的窄腰,这么毁人……估计

估计以后就得花钱出去找野鸭了,不安全,不卫生,还……花钱……

钱省下来是可以救助更多鳏寡孤独的。

骆昀晞看着怀里瞪大眼睛隔着柜子缝隙观察的女孩,嘴角无意识的抿出前所未有的温柔一笑。

骆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顾诗琳拿来和街边油腻的野鸭作了无数次反复对比,在比贫困户逛淘宝的挑剔眼光都苛刻的对比后……

顾诗琳终于大义凛然的做出决定,把!他!卖!了!

回头再跟骆姜云面前说说好话,反正骆昀晞不常在国内,大不了以后自己接济他点……

姑娘的脑回路实在清奇,根本没想过强奸犯法什么的。

骆姜云和几个人在屋里走来走去,其实是指挥人搬床垫,床垫一个个搬出去,其中一个工人跟她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