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男的打麻将,女的打扑克,硬生生凑了两桌出来——除了我,小洲,表妹以及表姐的孩子没上场。
我在扑克那桌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拉了小洲进里屋看电视。
现在能看的就是春晚。
男女明星都穿得红红火火,争奇斗艳。
小洲握着我的手,弄成十指紧扣的姿势,又捏了捏指尖:“我上午表现得怎么样?”
我倚在床上,一只腿搭在他身上:“满分,奖励你帮我敲敲腿。”
小洲口嫌体正直,任劳任怨地接住我的腿,力道适中地锤了起来:“这是什么奖励?不要。”
“给你摸我腿还不算奖励吗?”
“隔着裤子。”
我一下就来劲了:“这么多人你还想干嘛?”
小洲说:“开个小会,姐姐。我去洗手,好不好?”
我跳到他身上,照着他脸啃了两口,留下一滩口水印:“快去快回。”
小洲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
电视上的相声演员说着无聊的笑话,门外打牌的笑闹声不时传来,我的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
想了想,我也跟着出去洗了个手,刚好碰上婷婷在厨房洗草莓。
“姐姐?你怎么来厨房啦。”
我笑笑:“过来洗个手,刚刚出了点手汗,黏滋滋的,怪不舒服。”
婷婷拿着个果盘问我:“吃草莓吗?挺甜的。”
我惊喜道:“送到嘴边哪能不吃呀,冬天的草莓特别好吃!谁买的呀?”
婷婷说:“记得你喜欢吃,我就出去买了一盒子。你把这盘拿屋里跟小洲吃吧,我们这里还有两盘。”
“恭敬不如从命。”
婷婷买的草莓个儿很大,红艳艳的,特别好看。
我端着进了里屋,顺手把门反锁了。
小洲过来脱我衣服,我穿的是长款毛呢外套,里面是贴身的毛衣,小洲想把它们都脱掉。
“脱个外套就行了,里面毛衣留着,不然穿的时候不方便,快点吧,随时都可能有人来。”
小洲抱着我,顺势解开我的内衣扣子。
失去束缚,他只轻轻的一推,一双嫩白浑圆的乳儿就跳了出来。
他的手又勾上我的打底裤,把它脱到大腿,然后一只手沿着内裤缝隙钻了进去。
“啧,怎么没有水。”
“说明小洲哥哥技术不到家嘛。”
小洲虚坐在我肚子上,我能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我。
他的手伸向草莓:“姐姐,过会可能会有点冷,你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说罢便俯身,趴在我身上,脸对着我胸口。
他拿着一个有些熟过头的草莓在我胸口研磨。
我“嘶”了一声,说:“有点冷。”
其实不是有点冷,是很冷。
虽然房间开了空调,但是草莓的温度实在太低,摸在手上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一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立马觉得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小洲就一边磨着草莓,一边对着我的乳儿哈气。
既凉得让人想颤抖,又痒得让人想后缩。
冰火两重天。
草莓已经出了些汁,色泽艳丽,红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他伸出舌头,顺着汁舔:“姐姐,你这里好甜。”
我低低地呻吟,手插进他的黑发:“你说哪甜?”
“你想是哪就是哪。”他乖巧一笑。
表皮的一点熟透的汁都被磨出来后,小洲对着果肉用手钻了个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