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薇甜哈哈笑,心情好了很多,晚上陈怡玢回来也是一直开导她,并引导她在月子期间跟两位老嬷嬷写下那本宫廷秘方的书籍,到时候也写将她的名字写上,给广大妇女造福。
黄薇甜这么一合计,顿时觉得自己坐月子这事变得很重要了,也也不那么抑郁了,陈怡玢还说:“你还有我呢,不要多想。”黄薇甜点点头,说:“嘉和哥最可靠了。”听得在旁边一个礼拜没洗头的李少雍不绅士的翻了个白眼。
李少雍问她:“你到底给我们骥英起什么乳名?”
黄薇甜抬头看向陈怡玢说活:“嘉和,你是孩子的干娘,你来给起一个吧?”
李少雍也点头:“嗯,干娘起也好啊。”
陈怡玢说:“我想了许多个,你们俩看叫‘福宝’如何?我们不求孩子闻达于诸侯,最希望他能幸福快乐的长大,是我们永远的宝。”
李少雍一听,点头称赞:“好,福宝这个名字好!将来是熊还是龙得靠他自己的能力,现在我们要负责的就是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黄薇甜也点头,福宝这个名字就叫开了。李少雍摸着自己儿子的小脸蛋,说:“你干娘给你起名字叫小福宝,我的福宝儿啊,爹爹的爱,好好长大吧。”他觉得每天看自己孩子一万遍都不够多。
在这样忙碌而温馨的时间之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黄薇甜出了月子,将自己彻彻底底洗干净了之后,神清气爽的站到外面呼吸空气,觉得世界都解放了。
小福宝还是吃了睡、睡了吃,黄薇甜一边捏着鼻子吃催乳汤,一边抱着孩子喂奶,还说:“我看我儿子的鼻梁长得像文澜,眼睛和眉毛像我,文澜的眼睛太多情,像我的话是一双爱笑的眼睛。”
李少雍在一旁幽幽的说:“上个月的报纸上报道了,我被评为全国最英俊的几位男士之一,像我怎么了?”
黄薇甜说:“一个男孩子像你的话,生了一双桃花眼,将来太招女孩子喜欢,忒多情。”
李少雍说:“他若是将来能招到你这样的女孩子,那也是他的福气!”听得黄薇甜心里美滋滋的,跟小福宝说:“儿子,你能学到你爹爹的嘴甜就够了。”气得李少雍又翻一个白眼,感觉自己家庭地位直线下降。
陈家和黄家两家五个人加一起,李少雍都觉得自己都没排到前三名,他心里唯一的心里安慰就是,好在还有一位比他还垫底的师长先生。
王绶云在小福宝出生的时候就回来看孩子,他对于小福宝的出生也稀罕得不得了,可是他也没在陈怡玢面前说什么,他是知道陈怡玢堕过胎的,所以也不敢提这些,怕引起陈怡玢的伤心事。
其实陈怡玢心里也有点着急,看到那么可爱的小福宝,她也特别想要一个她和王绶云的孩子。
连俩人晚上在一起的时候,都变得比以前主动了一点。
(注1)
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之后,王绶云搂着陈怡玢,俩人静静享受着这样宁静的一个时刻。
很快到了过年,陈怡玢今年只在初二那天跟王绶云和阿光回到了陈家老宅,今年再没有去年的样子,大姐去年在陈怡玢面前说出的那些刻薄话,在看到王绶云的时候却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大姐夫更是脸上笑出了花朵一样,二哥还跟大哥揶揄说:“看,、qiang杆子不止强权,还出亲情呐。”
大姐夫想要王绶云让他做点军队的买卖,比如做军需供应商人之类的,王绶云笑眯眯的问他做军需商人需要先压十万大洋给师部,不知道大姐夫能否承受得了?
大姐夫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亲戚,王绶云身为师长应该对他网开一面,王绶云说:“若要我对你网开一面,需要花比十万大洋更多的钱,否则我又要替你担着掉头、撤职的危险,又让你挣了钱,我自己和嘉和俩人流落街头,我是图的什么呢?”
王绶云知道去年他们让陈怡玢不痛快的事,他本就心里不痛快,大姐和大姐夫今年还这么不知道分寸,他说:“我听说大姐夫在烟土馆里抽烟土不付钱,反倒跟别人说是我的连襟,说要钱向我和嘉和要,让他们上陈公馆要钱。”他笑呵呵的样子,可是眼神锐利,坐姿端正,让姆妈和大姐等人都仿佛置身军营会议室一般,她们噤声正坐着,也不敢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