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认为,二哥其实也有点片面,中医是必须要振兴的,但是西医也不是就不可取的,在国内内战不断的情况下,其实同时发展中西医并举是比较好的。”
陈怡玢还给塞德送了礼物,当年送过塞德一对翡翠袖扣,这次又送了一对翡翠玉佩,放在一起可以合上,拆开可以两个人各戴一只,是一种鸳鸯扣,她还特意让绣娘给编了漂亮的穗子,很有喜庆的感觉。
找了包铜边的木匣子装好,摸着翡翠玉佩,心里想着时间真快,那个曾经跟她说:“若是在平城过得不好,就回沙弗,来找我。”的那个英俊的金发青年,也订婚了。
送走了给塞德的礼物,陈怡玢也收拾好了心情,这个世界不因为任何事情所停滞,自己的心情也不能太受外物所影响,毕竟过了两辈子,什么事情也都想得比较开,聚散都是缘分吧。
陈怡玢心想,希望大洋彼岸的大家都过得幸福。
王绶云过了几日又写来一封信,他的信上没写太多,只写了:“伤势已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地走了,只是还不能用左手,现在手臂搭在自己胸前,每天吊着手臂的感觉可真不好。一转眼,也出来也一个多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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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黄薇甜的牌局上,那天晚上出现了新人,大名鼎鼎的余三小姐,之前上了报纸的那位出身于特别有名的洋买办家族,跟兄长侄子打官司争家产的余家三小姐,就是眼前这位穿着墨蓝色旗袍带着火油钻戒指的精致女子了。
余三小姐起身跟陈怡玢互相打了招呼,三小姐对陈怡玢道:“我可是久仰你大名很久了,今天还是托了薇薇安的关系才能见到你啊,克里斯陈,我是你的读者哦!”
今天作陪的另外两位就是张少白和东半城的沈应东,跟张少白可有一段日子没见了,自从王绶云开始上前线,张少白的烟土生意又趁着战乱扩张了几倍,挣得油水十足。
张少白笑的道:“那今天其实是有两位仪玢的读者的,在下虽然是个老粗,但是也是颇为喜欢仪玢的文章的。”
余三小姐道:“这可如何是好,今天两位读者一起争着跟密斯陈聊天,张大哥,今天可得让着我啊。”
张少白哈哈笑,陈怡玢道:“三小姐叫我仪玢吧,或者叫我英文名字克里斯都可以。”
沈应东没有看过她的文章,便只上前热络的跟她打个招呼,陈怡玢自从上次在年前见过他,也是半年没见了,听说在张少白的势力扩张之下,沈应东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如今这俩人怎么还同台出现了?
陈怡玢是有耳闻最近张少白和沈应东争得厉害,沈应东今天来是想让她们这几位女士给他和张少白之间作为缓冲,让他俩借着牌局来缓和一下关系?
几人很快开始支起桌子上了牌局,陈怡玢上了麻将桌,黄薇甜坐她旁边伺候局,张少白还开玩笑:“怎么还带一个军师啊?”
陈怡玢还说:“刘备还得带上关羽和张飞呢,我跟薇甜自然是焦不离孟的。”
张少白道:“是了,是了,你俩好着呢。”说着扔出一张东风。
余三小姐也是一边聊着:“早就听说你二位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今天一见啊觉得说的不太对”
一边扔出张牌,笑:“应该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黄薇甜笑:“我家文澜还说,若是嘉和是位男士,也就没有他登场的机会了!”
沈应东道:“我看啊李先生说得很是啊,陈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啊,光是这点石成金的能力真是让我们这些汉子都望尘莫及啊!”
陈怡玢道:“沈老板说笑了,我这小本经营哪比得上您和张老板家大业大的,拔根毫毛都比我们粗咯。”
沈应东笑笑,陈怡玢又说:“不过我的新铺子要开了,希望沈老板多多关照。”
张少白道:“哪个铺子?”
陈怡玢道:“‘美食角落’啊,要再开两家分店,在学校旁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