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玢亲自将首饰端回给黄老爷,表示太贵重了,她心领了但是东西不能收,黄老爷跟她说:“长者赐不敢辞,收下吧。”
陈怡玢心里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那是真不敢收啊,黄老爷说:“听说你要参加那天晚宴就想起来,我还有这套首饰压着,这套首饰甜甜戴不合适,只有你戴最合适,我听说你还挑了一身旗袍,翡翠配旗袍很好看啊,甜甜总爱穿洋装,其实我看旗袍挺好看的,她小时候挺爱穿的,不知长大怎么就不喜欢了。”给黄薇甜听得在旁边直翻白眼,觉得他们都不懂她的品味。
陈怡玢怎么说也不敢要,黄老爷:“再不拿着我要生气了!可没有我黄思君送不出去的礼物。”
听见黄老爷这么说,陈怡玢知道不能再拒绝了,人家一片心意再拒绝就要伤人了,她没办法只得收下:“谢谢黄伯伯,这太贵重了,我一定仔细戴。”
黄老爷笑眯眯:“快戴上看看。”
陈怡玢将手镯和耳环戴上,她气质沉稳,皮肤白皙,戴着这种翡翠特别有华夏古典仕女的气质,这跟她从小被遵从闺阁教育也是离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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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玢被黄薇甜扯着忙来忙去折腾了两天,那头的陆云鹤接到了二哥的邀请函却恨不得将邀请函撕掉,他一想到陈怡玢对他的侮辱就心里特别恨,他生气陈怡玢竟然敢这么做,可是也想到了陈怡玢流掉了孩子,心里怨恨他,可是再怨恨怎么能那么对她的丈夫呢?
陆云鹤心里头生气,但他虽然感情上滥情,其实是颇为优柔寡断的,这也体现在他的心也还是软的,那天被陈怡玢甩脸之后,过了几天,陆云鹤心里的气也没有那么重了,就又开始重新跟顾思浓走动起来。
因他这几天都没有去找顾思浓,顾思浓又发了一回小脾气,嘲笑他:“是不是见到亲人,就远了恋人?”她不提他家里有老婆这件事,从来不提,不把自己放到所谓的第三者的位置上。
陆云鹤心里却不想把那天受陈怡玢甩脸这件事讲给顾思浓听,这么丢脸的事还是不要提起为好,陆云鹤只挑了那天陈怡玢对他的指责来说,并坚定的跟顾思浓保证:“浓浓,为了你,就算受到指责我也不在乎,只想跟你在一起。”
顾思浓想到陆云鹤被陈家为难的样子,也没有再继续跟他置气,反倒顺从起陆云鹤,这让俩人的感情更腻歪。
顾思浓:“爹爹又跟我说起于伯伯家的事情了,说他家有个年纪跟我相当的公子……志杰,我一个礼拜之后就要回国了。”
陆云鹤更是心急起来,恨不得立刻将顾思浓娶回来,说到:“明天晚上我见到久诚兄和她,一定要离婚成功的!”
第021章
那个年代,办派对几乎是一种风尚,在每一种类型的会议结束之后都可以搞个名目开个派对,不只国外有这种风气,国内平城那边更是将这种做派学得了个十分,所以一般社交场合的男女都会跳那么几下交谊舞。
陈怡玢上辈子在国外求学的时候,虽然她的性格不是能嬉闹玩乐起来的那种性格,但是为了社交也学了一些,她个子高跳起舞来从认真学习到游刃有余,也还算好看。
二哥陈嘉兴在跨国间银行会议里是代表华夏国出席的,所以陈怡玢提前给他特意定制了高级手工西装这件事是完全对的,等到参加舞会那天他正好可以穿上新西装。
陈家人个子都偏高,二哥也是个高个子,浓眉、细长眼,后来人到中年的二哥就发福了,但是现在才30岁不到的二哥不仅高大、身材保持得好,还因为多年浸润在财富和权势中有着一种沉着稳定的气度,也是颇为夺人眼球的。
陈怡玢是作为二哥的女伴出席的,她穿着从黄薇甜那里找到的一身紫色绸缎上绣着绣球花的元宝领旗袍,紫色这种颜色一般女人都穿不好,太瘦的人穿上显得寡淡,皮肤稍微黑一点的人穿上又显得更黑,太胖的人穿上没有身形,而陈怡玢穿上确实十分适宜。
这种适宜不是电影明星穿着华服让人觉得容光焕发的那种惊艳,是这件衣服、这套首饰一穿戴在她身上就让人觉得好像天生是如此,整体搭配在一起就是让人觉得特别适宜,平城话里夸人‘适宜’是特别好的评价了。
她带着全套的翡翠首饰,通透翠绿的翡翠戴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更显得绿得透亮,让人移不开目光,她的长发没有烫成时下流行的那种大卷,而是将长发盘起,头发上插着那只同套系的翡翠发钗,发钗是由金子镶嵌着翡翠和金刚石的,随着她轻轻的晃动在发间闪烁着,蛋面形的耳环贴着耳垂,趁着她元宝领的旗袍,显得她脖颈修长。
二哥是掐好了时间去的,他这种级别的人物来的时间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在中下场的时候到场最合适。他去黄家接陈怡玢的时候,看到她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也是一亮,道:“嘉和今天好漂亮。”目光把陈怡玢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之后说:“你平常也可以这么打扮。”二哥习惯性想说钱不够他给出,随即想起现在陈怡玢已经比他有钱多了这件事。
陈怡玢抿嘴笑,今天的她一举一动都十分符合仕女的标准,优雅、古典。当时华夏国在世界的地位不是很高,但是其文化价值总是先被洋人认可的,洋人总是比国人自己更认可这些古典文化的。
顾卫民身为前任总统的法务部长来参加这次晚宴其实是因为以前出使沙弗的时候,当时的外交部长也是现在的财政部长卡文迪许先生接待的,所以卡文迪许先生听闻他重游沙弗,也邀请他来了。
虽然顾卫民即将去新总统的政府里就任与法律相关的职务,但地位还是不比以前,他是前任总统的铁杆,在新政府里的地位就颇为尴尬,但是他还是跟陆云鹤说他是“心系百姓才回去继续工作的,我就想有生之年帮助完成宪法的制定和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