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关羽有关的事情,在张飞看来,都是大事儿,他坚定的点头答应下来,表示一定执行,绝不懈怠。
王宝玉清楚这是娄子伯故弄玄虚,也不点破,反正这件事儿对三哥张飞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告辞了娄子伯,二人再度回到了含章楼。张飞来得匆忙,除了一个空酒坛子,啥都没带,而自己在彝陵好吃好喝不说,还有了不小的收获,所以总想给王宝玉留下点什么。
不过,对于艺术家来说,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张飞把自己关房间里,开始闷头画画写字,一直到夜色降临,张飞都沉浸其中,没有出来。
等到午夜时分,张飞终于将自己创作了十几幅书画作品展示给王宝玉看,每件都是收藏级精品。
“行啊,三哥,水平越来越高了!”王宝玉赞不绝口,不只是画工更细腻,字体更工整,在张飞的作品里,王宝玉看到了一种空灵的状态,这是十分难得的。
“嘿嘿,今日感觉尚可,不知不觉便作了这些。换做平日,怕是一幅也拿不出来,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兄弟笑纳!”张飞笑道。
如今王宝玉的身价,肯定用不着拿张飞的作品去换钱,但是,这份情义无价,他欣然收下。
兄弟二人再次对坐而饮,王宝玉开口道:“三哥,千万听兄弟一句劝,回去后把酒戒了吧!”
“唉,大哥对此早有训诫,自从二哥没了,我这心情烦闷异常,无以解忧。”张飞叹气道。
“照顾好身体才能给二哥报仇,以后别喝酒了,喝醉了乱发脾气也是惹祸。以后再有烦恼的时候,就敲一敲娄子伯给你的木鱼。”王宝玉耐心的劝道。
“好,就听兄弟的,三哥一言九鼎,回去不再饮酒,但今日你我兄弟,一醉方休。”张飞重重的点头道。
喝了几杯后,王宝玉又问:“三哥,你手下是不是有叫张达和范疆的副将?”
“嗯,此二人追随我多年,多有战功。”
“这样吧,我这里缺少战将,你把这两个人送给我吧!”王宝玉道。
“这?”
“彝陵庙小,找几员大将不容易,哪像三哥一呼百应,可千万别小气啊。”王宝玉呵呵直笑。
“怎会!只是此二人照比金强,相去甚远,好似也比不上飞云鼠,四弟怎对此二人有兴趣?”张飞不解的问道。
“我跟你要这两个人,自有安排,还望三哥成全。”
“此事甚易,待我回去之后,便派此二人前来。”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啊!”
“哈哈,就算是我俩小妾,但凡兄弟看上,也一并送来!”
“这就算了吧!”
哈哈!随后,兄弟二人开怀畅饮,一直喝到大醉,再度同床而眠。第二天醒来后,张飞提出要回去,王宝玉挽留不住,只好亲自出城,为张飞送行。
“四弟,待来日再见!”张飞再度拥抱了王宝玉,高喊一声,率领众人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