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牛金这幅样子,王宝玉还是有点不高兴,找到诸葛亮问道:“先生,咱不是说好了吗,放就放,干嘛还要剃光头啊!这是很具有侮辱性的。”
“此举实为羞辱那曹仁,逼他出城一战。”诸葛亮解释道。
“那也不能折腾人家牛金啊,好歹也是个将军。”
“比起性命,颜面何足为道?”
王宝玉没再言语,他心里很清楚,诸葛亮是一心向着刘备的,尽管此举有所不妥,但总算是保住了牛金的一条命,也算是还给他一个人情。
削发剥衣这一举动,在当时非常侮辱人,跟砍了脑袋差不多,牛金回到南郡后,曹仁见他这幅样子,气得是暴跳如雷,高声大骂:“诸葛村夫,本人誓要与你决一死战!”
牛金跪地嚎啕大哭,花生般大小的泪珠子一串接着一串往下掉,咬牙切齿的恳请曹仁再给他一次机会,报仇雪恨!
见此状,曹仁更生愤恨之心,拍案而起,刚要发话,陈矫赶紧上前劝说:“将军,万不可动怒,守城不战方为上策。”
“陈矫,非是你受辱,你岂知我心头滋味!”牛金立刻瞪着血红的牛眼珠子大吼。
曹仁已经被气昏了头,当然也听不进去,叫骂道:“众位无需多言,明日我亲自出城,誓要将那诸葛村夫抓回,削发剥衣,以解我心头只恨。”
诸葛亮此举虽然欠妥,当总算是实现了目标,两天之后,大军逼近南郡城下,擂响战鼓,张飞率先出阵叫骂,声若洪雷,守城的曹兵听之无不胆寒。
南郡城门大开,曹仁亲率五百兵马出城,从上方看去,只有一个方阵而已,跟刘备这边的万人大军相比,仿佛不堪一击。
“先生,这曹仁也太胆大了吧,就带了这么点人马?”王宝玉不解的说道。
“此乃曹操虎豹骑,骁勇善战,足可以一当十,不可小视。”诸葛亮皱眉道,随即吩咐下去:“不得我将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哈哈,曹仁,今日送命来,可有遗愿未了?”张飞立在马上,斜着眼睛嘲笑道。
“张翼德,休要猖狂,今日本将定要将你活捉回去。”曹仁一声冷哼,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王宝玉暗自偷笑,这两个人还都挺能吹的,但他相信,高手过招,接下来的大战一定非常精彩。
哇呀呀!张飞气得一阵大叫,催马上前,提起丈八蛇矛,冲着曹仁直刺过去,曹仁一侧身,大刀立刻架住了长矛。
只见张飞手中的长矛一阵旋转,瞬间便缠住了曹仁的大刀,而曹仁也不是善茬,大刀跟着旋转,发出一阵让人牙根发酸的摩擦声,两个人在电光火石之间,竟然已经过了几十招。
张飞抽回长矛,抖手再度向着曹仁刺去,快如流星,疾如闪电,一连三矛,分别刺向曹仁的脑袋、胸脯和大腿。
招法上有虚有实,一般都是用虚招作为掩护,实招进行有效供给,但张飞刺出去这三招,显然与众不同,居然都是实招,而且还是按照上中下的顺序来的,曹仁心中一惊,勒马后退几步,才总算堪堪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