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果然舒坦多了。
叶知行虽抱着莫怀尘,视线却在时乐身上:“抱歉,师弟他伤了你。”
“我真没事儿,”时乐抹了把唇角的血渍,过去将咳嗽不止的秋觉扶了起来,看对方眼泛泪光十分可怜,柔声道:“别怕,没人能取得了你性命。”
秋觉点了点头,像只小奶猫一样依靠在时乐身上。
一边的萧执抱着破虹剑,冷着脸继续对叶知行道:“你师弟将我的人打伤了,这笔账我记着。”
叶知行眉头轻微的跳了跳,没说话,秋觉平日里虽惧怕萧执,但看对方不断诋毁叶知行,心中十分咽不下这口气,捂着脖子喃喃道:“萧公子,平日里伤时哥哥最多的人可是你……”
萧执答得理所当然:“他是我的人,自然只有我才能欺负。”
秋觉无语,半晌才撇了撇嘴低喃了一声不讲道理。
时乐倒是无所谓,这些话他听得多了随他去,萧大小姐不讲道理也不是第一天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莫怀尘精神一直不稳定,秋觉配了各种药灌其喝下均无用,叶知行寸步不离守了七日,终于在第八日有些失去耐心。
叶知行每隔半个时辰来看莫怀尘一眼,其实外人看来他已算尽心,只有看过剧本的时乐有些唏嘘,原书里,在莫怀锦死后,叶知行为了让莫怀尘走出阴霾,可是想尽法子变了无数花样儿,绝非如此客气又有距离感的的探望几眼。
“叶道长,如今依莫道长的情况……你有何打算?”
叶知行沉吟片刻,冷静答道:“此处离朝露城不远,我有位旧友居于城中,可暂且让莫师弟留在朝露城调养数月。”
众人嘴上不说,心中都明白如今的莫怀尘已成了负累,不便再带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