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萧执微微眯起眼睛:“洛青子中了我的毒,活不过三日了。”
“……哦。”时乐兴趣寥寥,并不在意洛青子的死活,而萧执对时乐的清冷态度甚为满意,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欢喜归欢喜,萧执故意做出一副不屑的姿态,低声道:“薄情。”
“……”时乐无语,萧执有资格评判他薄情?再说洛青子就算真是原主旧情人,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自己犯得着如此滥情么?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时乐索性靠在轿子里闭目养神,没多久,轿子停下,街市上的喧闹声却一浪高过一浪。
时乐睁开眼,困惑的望向萧执,对方面不改色整理着方才折腾弄乱的衣衫。
轿帘被人掀开,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花魁姑娘,揽月楼到了,劳你……”
老鸨看到轿中光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用手帕捂着心口顺气,面上姹紫嫣红的时乐勾了勾唇角,对瞠目结舌的老鸨无奈一笑,萧执轻描淡写的与她道了声滚。
老鸨呆呆的后退几步,目瞪口呆的滚了。
而这位花魁萧大小姐,则毫不顾忌的掀开轿帘,轻轻巧巧的跳下轿子,转身一把拉住还稳坐于轿中的时乐,将他强行往下拽,时乐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就被萧执游刃有余一拎,稳稳的横抱在怀里。
“……”这是什么骚操作?
比时乐更惊讶的,是周遭围观想要一睹花魁芳容的人群,没人能想到这一届的花魁如此奔放,竟在轿中藏了一个野男人,还亲自将这个野男人抱下了轿子。
不仅是奔放了,气力还大,不仅气力大,还很饥渴难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男人被唇脂弄得姹紫嫣红的脸上,更可怕的是,这个被花魁横抱的男人还一副不情不愿的委屈神态。
看来,这个野男人一路上被花魁折腾了不少……众人唏嘘。
而当事人时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花魁一路抱着进了揽月楼,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懵逼状态,待他回过味儿来挣扎了一下,萧执的手指就按住他后腰的穴位,他整个人瞬间瘫软无力,任萧执这般抱着上了楼进了屋……
几个涂脂抹粉的半老妇人在后边急急追赶询问:“花魁姑娘,今夜的灯会表演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