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轩握了握手,有些生气地对着赵玉琳的背影道:“我不是蠢!”
“小轩,不要和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计较。”秦语容拍拍他的肩,“别人的话并不能决定你的人生。”
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秦语轩也能听懂。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又回到了棠煌帝景,各自回屋继续睡觉,虽然也有人睡不着,如秦奶奶,还有秦语岑和霍靖棠。
秦语岑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肌肤有些紧绷着不舒服。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盯着落地窗的方向,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然后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霍靖棠替她拧来一把热水毛巾,温柔地替她擦着脸,让她能舒服一些。
“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吧。”霍靖棠将她落在脸上的长发轻柔地别在了耳后,“关老爷才去,后面还有悼念和葬礼,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霍靖棠也躺上床去,抱着她:“安心地睡吧。家长见面的事情等关老爷下葬了再说吧。”
只是休息了两个小时的秦语岑起床梳洗,找到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换上,挽发素颜。
秦奶奶没有睡意,就熬了粥,做了两个下饭的小菜。
霍靖棠和秦语岑下楼,她很安静的吃饭,表现得很镇定。
“我吃好了,我想去关家给爷爷上柱香,磕个头,感谢他。”秦语岑把碗筷放好,把伤痛都压抑下去。
“好。我陪你。”霍靖棠都依着她,现在的她是很脆弱的,“我们霍家也理应去悼念。”
而关家很快就把关让的灵堂布置好了,自然是把关让接回了家里,让他最后的时间能在家里度过。而众人知道关让去世的消息,都感到了可惜。这个老爷子一身硬骨,中年丧子,失去了一个优秀的独子,大业无人可继,苦苦撑着这份家业,直到自己的孙子关昊扬长大成人,才把家业交给他,此时的他已经的耗费了太多的心力,也没有安享晚年几年,就这么撒手人寰。
知道消息的人,和关家有往来的亲朋好友都陆续前来悼念关让。
灵堂前,他的水晶棺被鲜花围绕,照片上的他音容笑貌依旧,宛若在世,香果供奉。
四周是宾客送来的花圏,从灵堂里延伸到了外面。
霍靖棠和秦语岑来时,他已经让徐锐把花圈纸钱这些都准备好了。
秦语岑走进去,赵玉琳和关昊扬,关诗雅都披麻戴孝感谢着前来悼念的亲友。因为痛苦,因为疲惫,关昊扬一脸的倦意,眼下一圏的青色。胡碴也在一夜之间长了出来。以后关家就真的只有他一个男子支撑下去了。
秦语岑取了香点燃,恭敬的拜了三下,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然后跪下去,对着关让的灵磕了三个响头,接着烧了一些纸钱。
她站起来,对关昊扬一行人:“节哀顺便!”
“秦姐
“秦姐。”关诗雅哽咽着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