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理沐绵虽然都明白,可这样他忍下这口气,这样处处受制于陆时修,她却很做不到。
“好吧。”
沐绵想了好久,才把气给消下去,不情不愿的把邀请函塞到自己的珍珠手包里。
陆时修想限制她的自由,下辈子吧!
与谢晚玉分别,沐绵拿上属于自己的礼服回到了沐公馆。
沐昔儿又不在家,沐绵皱了皱眉,她这几天这么安分,倒是让自己有些不习惯了。
只有沐昔儿主动出手,她才能有机会抓住把柄不是?
上楼,走到房间里,沐绵便把手包丢在一边,只觉得里面装着的那张陆时修强行塞给自己的邀请函,就像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三小姐,楼下有电话找。”
就在沐绵把自己整个身体都陷在柔软床榻中,放松片刻的时候,她的门被敲响了。
听着是找她,沐绵只觉得心里更烦了,却还是耐着性子下了楼,接过电话:“喂,是谁?”
语气尽量的柔和,却还是让对面的人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几分疲倦。
“是我。”电话那边,传过来许清麟清润的声音:“沐小姐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沐绵一愣:“许先生,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