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音被萧月疏弄醒了,她浑身疲惫至极,像是被马车碾压过,抬不起手脚,唯独身下的花穴在不住的收缩搅动,溢出粘稠的蜜液。
这是第二日了吧,她恍惚的捂嘴打了个小呵欠,眼角闪动着生理性的泪花,她被师叔关在这个破屋子都两天了,他故意日日勾着她欢好,似要击溃她最后对人伦关系上的防线。
萧月疏似乎很喜欢舔她的穴,这几日他想要的时候,都会先把花穴亲个遍,一大早就分开了她的腿,左右两个拇指强行分开紧闭的花唇,把头埋了下去,用力吮吸的啧啧作响,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双腿之间,与花穴的湿热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一种淫靡的气氛。
他舔的又色情,又重,舌头挤进了穴里四处戳弄,穴儿随着他舌头蠕动而变化,坚挺的鼻尖抵着裸露在外的花蕊,左右顶弄,揉摁,一股股密集的快感攀上了小腹,她竟不知道人的舌头也有这般的力道,难耐的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小腿无意识的踢蹬。
萧月疏抓住了她的双腿,朝着两边压了下去,蜜液从他的唇角流出,她只觉得身下的褥子都湿透了,糊满了她的蜜液和他的唾液,微微挪了挪雪臀,他误以为她想要逃离,他舔的更重了,几乎将花穴搅动出潺潺的水声。
他只顾沉浸在情欲之中,对着她的花穴吸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瞳孔痴迷的盯着她的花穴,眼神炙热如火。
乔音音垂下眼眸,长睫微微轻颤,身体早就因他的作弄泛着淡淡的红潮,呈现出被男人彻底疼爱过的模样,明明自己讨厌着畸形的关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享受鱼水之欢。
他总是能轻易唤起她惫懒的欲望,有时候她甚至会想,汗水淋漓、血液在身体内沸腾的感觉真好。
乔音音敛去眸中的万般情绪,捧起他的头,让两人的额角抵在一块,轻轻说道:“师叔......我痒......”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深暗的长眸里将孤高冷漠一一收尽,只剩下对她的宠溺,此刻她要什么,萧月疏都依着她,哪有半点修罗鬼刹的模样。
他含住了她的唇,耸动腰胯,轻轻插了进去,将花穴撑大,来回挤压,蜜液被挤出溅射,淅淅沥沥的往外倾倒,濡湿了两人的下体。
人都有欺软怕硬的劣性,根据之前惨痛的教训,和萧月疏硬碰硬只能自己吃亏,乔音音善于总结经验教训,索性平躺起来,思索着找个机会再逃跑,阿雪的情毒是不能再拖了,若一毒发,不死也会先去了半条命,她估算着这几日草药就要成熟,她必须赶回雾岛去。
像萧月疏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怕什么呢?罢了,反正这个世界男女媾合,吃亏的是男人,又不是她。
云雨过后,萧月疏从背后圈住了她娇软的身子,爱怜的舔吻着瘦削的玉肩,温柔的眉眼柔化了多年来刻在脸上的几许凌厉冷酷。
身后骤然响起一道声音,让她心中一惊:“阿音,我同圣水峰掌门是旧识,如今圣水峰危在旦夕,我必须得去一趟,既然阿音放不下司尘雪,不如我带你去一趟圣水峰?”
他恶趣味的想知道,乔音音出现在司尘雪面前时,会是怎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