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会带走那个男孩是因为之前他针对小丑时使用的能力，查尔斯你大概对那个黑暗时代还有点印象，那些恶魔并非恶魔变种人，而是真正的恶魔，我们正是怀疑这个男孩的力量和恶魔或者天使有关。”

“……天使不是好的吗？”巴里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不，天使只是一种误导的称呼，不论天使还是恶魔，实际上都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只是恶魔表现得更加明显，而那些鸟人的形象比较像基督教的天使而已。”

唐德说到这个眉眼也犀利了起来，诺克一个古老的魔法世家，最后颓败到只剩下他一个人也是那些鸟人的功劳。

“抱，抱歉。”

巴里看出唐德对那所谓天使的厌恶，立刻道歉。

唐德摇了摇头，说：

“没事，他们已经被我们联合着其他法师封进了他们的世界，一般来说是回不来的，但是事无绝对，所以看到魏林的时候我们才怀疑他会和天使和地狱有关。”

“不，当时我也在场，我能确定我从那些能量中得到的反馈是舒适而且安心的，这绝对不属于邪恶魔法。”

扎坦娜皱着眉补充。

唐德怔了片刻，看向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张口却被蝙蝠侠打断。

“我不觉得你们有资格和权利只因为一个猜测就抓人，还是在对方没有做有危害的事的时候。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上帝吗？如果你们确实这么觉得，那么对地球危害最大的是你们才对。”

布鲁斯声音冰冷地说，寥寥几句却满是讥讽刻薄的意味，深蓝的眼睛在面罩的阴影下更接近黑色，闪烁着愤怒的光，刺得人不敢直视。

那双眼睛里的审视和警惕那样明显，显然这位蝙蝠侠对他们的怀疑已经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