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李宏亘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眼见秦益就要手起刀落,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爹,这个狗东西竟然欺负二妹,我这次一定要煽了他。”秦益闻言看向了立在客厅门口处的秦德,双目通红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欺负月儿的?”秦德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狗东西今天本来带了三个人来咱们家,其中一个人临阵退缩了,留在外面等待消息,后来这狗东西被事发被拿下,那个人就到明月楼去报信,现在整个明月楼的人都知道他打二妹的主意了。”
秦益打了一个酒嗝,满脸怒容地说道,“像他这种畜生不煽肯定要祸害别的女人!”
“什么?”得知明月楼里的人知道李宏亘想要****秦月后,秦德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意味着这件事情根本就捂不住了。
“族长,亘儿还年轻,求你放他一马,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不等秦德回过神来,院门外又呼啦啦涌进了一群人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神色焦急地冲着立在秦德身后的李仁河拱手说道。
这名求情的中年人是李宏亘的父亲李仁戊,明月楼里自然少不了寻欢作乐的李家子弟,其中有人跟李宏亘是未出五服的近亲,得知李宏亘被秦家的人抓住后连忙向李仁戊报信。
李仁戊得知此事后大吃了一惊,他自然清楚事态的严重,为了救李宏亘一命连忙派人请了李家的族老前来说情。
望见李仁戊和几名族老后李仁河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李仁戊的这一招可谓是不折不扣的败笔,这可是风化事件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这么一闹的话使得事情根本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就算他想帮李宏亘开脱也没了借口。
“噢?”书房里,李宏宇得知秦益和李仁戊等人出现后不由得感到颇为意外,随后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说道,“天意,这完全就是天意!”
李宏宇并不知道李宏亘今晚带了三个人来,其中一个人因为打了退堂鼓留在了院墙外面,进而把这件事情给宣扬了出去。
其实,李宏宇已经预料到李仁河和秦德很可能会隐瞒下这件事情,毕竟这事关秦月的名声,因此他已经安排好了,准备明天就把李宏亘半夜摸进秦月闺房的事情捅出去。
现在有人帮他完成了这件事情,不仅省去了他不少麻烦,而且效果比他散布消息更好,更不会引发外界的怀疑。
“柔儿姐姐,你去前院盯着,把事情最新的进展告诉我。”随后,李宏宇沉声嘱咐立在面前的柔儿。
现在李宏亘半夜摸进秦月闺房的事情已经捅了出去,那么接下来李仁河肯定要审问李宏亘,李宏宇要在第一时间掌握审问的进程,以便他做出应对。
柔儿微微颔首后快步离开,在她看来李宏宇今晚的计划十分完美,李宏亘这次可谓人赃俱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柔儿走后,李宏宇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李宏亘简直就是找死,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的话李宏宇也不会给他设下这么一个圈套。
前院的客厅里,李仁河、秦德和几位李家的族老在两侧的座位上落座,由于李宏亘是李家的子弟,故而如何处置李宏亘需要众人进行商量。
李仁戊没有落座的资格,唯有神色焦急地立在门外等待着众人商议的结果,他刚才在院子里已经看见了被揍得面目全非的李宏亘,心里是暗暗着急。
“诸位,你们觉得此事如何处置?”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压抑,李仁河率先打破了场中的沉寂,端起一旁的茶杯品了一口后不动声色地问向了那几名李家的族老。
“族长,老朽觉得此事还是交由衙门审理为好。”一名族老闻言沉吟了一下,抬头望向了李仁河,另外几个族老闻言连连点着头表示赞同,如今李宏亘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他们对此也无能为力。
归根结底,李宏亘犯下的案子太过下作,犯了人们的忌讳,这使得族老们不好介入其中,也没办法进行调和。
如果换做家长里短和打架斗殴什么的,族老们倒是可以当和事佬,可此事事关秦月的名节,难道要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包庇半夜摸进了秦月闺房的李宏亘?
“你的意思如何?”李仁河见族老们取得了一致意见,于是望向了秦德,现在很显然已经无法压住此事,否则的话天知道外面会有什么难听的流言。
“就这样办。”秦德的脸色变了几变后点了点头,他当然不希望事情闹大可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唯有通过衙门还秦月一个公道,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市面上的闲言碎语。
李仁戊闻言顿时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他知道李宏亘这下完了,族里不会在此案上庇护李宏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