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画中的男人。」
柏纳随意的又扯下身边的白布,一块又一块属于莫里斯的画像出现在其中。
黑发的他架着眼镜。
这个时代不会有的产物。
阅读的思考的步行的说话的吃喝的小睡的责骂的…还有微笑的。
全是这个男人的一切,光是看到这些画,爱玛就仿佛早已认识他很久了一样,这些画绘画得太细致,并且可以感受到作画人所投放的全部感情。
「是吗?他就是莫里斯吗。」
爱玛在其中一幅站定,这只是幅草稿,黑白画中的莫里斯高兴的蹲下,对朝他跑去的小孩笑着。
「他现在…」目光在背着画家的小孩长着翅膀的背影留连。
「他死了。」
「死了?」爱玛收回目光,麦克老爷爷可没有这样说过,对了,正因为他死了所以麦克看她的神情才这么奇怪,并充满怀念感。
正因为这个男人死了,所以一切也能说得通。
「他是怎样死的。」
「我不知道。」柏纳摇头「只是听到传言他的房间留有血迹,而在这之后一直也没有人再见过他。」
「是吗?」
虽然这样含糊,可是爱玛仍假设莫里斯已经死去,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在这里。
「画这画的人…」
「我不能说。」这次,蜥蜴用手捂住嘴向后退了一步「关于这个我不可以多说。」
是吗?能告诉她莫里斯的事,却不能说绘画的人是谁吗。爱玛垂下眼眸暗想。
「那么,能再多说一点有关莫里斯的事吗?」
「他是先皇最宠信的人,甚至曾有传言说要把皇位传给他。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受宠,据说是因为他由某…贵族带入宫中,救了皇后而起。」
「亦据说因为他对于战略、训练、天文也很有一套,很多比他强悍的兽人也认同他,某方面他是个强者。就连先王也特别给他增设了个职位让他长在宫中。」
「先王因为某事而跟他意见不合,把他冷待,之后也有传言说先王的死与他有关。」
「很多传言哦,柏纳。」爱玛摇头,只差在头顶写出“不可信”。
在这像是听着蜚短流长的气氛下,爱玛也跟柏纳围得近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