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气势非常嚣张的秦寒江忽然见到杨啸林站了出来,他整个人都是微微一愣,随即身形一顿,沉声喝道:“杨啸林,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秦家和吴德之前的事情,你杨家虽然厉害,可是我秦家却也不畏惧与你!”
秦寒江这话一出,周围很多人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妈的,这老东西还真是不知羞耻,明明害怕人家杨啸林了,居然还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要真不怕,以你这老家伙的为人,恐怕早就冲过去连带着杨啸林也一并灭了吧。
杨啸林站在吴德的身前,听着秦寒江的话,嘿嘿冷笑了两声,那满脸的络腮胡子也跟着他的笑在不断的颤抖,那些颤抖的胡子似乎是在嘲讽着秦寒江似的,“老匹夫,吴德是我那不成器的兔崽子的义弟,那也就是我杨啸林的儿子!哼哼,虽然我杨啸林不是啥玩意儿,可是谁想要动老子儿子,那就得从老子的尸体上跨过去!”
听到这个粗狂汉子的话,吴德愣愣地神情微微一变,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尖忽然有些发酸,眼中似乎也有着一些热乎乎的东西不争气地想要往外跑!
谁想要动老子儿子,那就得从老子尸体上跨过去!
父亲,多么伟大的一个名词。
这个粗狂的汉子表面上对自己的儿子口中满是不满之言,可是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危险的时候,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
谁敢动,老子就干和你玩命!
这就是父亲,平时对你言辞相向,但是他们确实把心中的爱深深地隐藏于心底,在你最危难的时候站出来,告诉你,你是我儿子,谁懂你,老子弄死谁!
父亲么?吴德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随即,他看着眼前这个伟岸的背影,嘴角轻抿,眼中似乎多了一些东西!
听到杨啸林这么强势且无赖的话,秦寒江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心中那叫一个气啊,这杨啸林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深得杨家的绝学,自己还真的不是他对手。别说拼命了,就算不拼命自己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可是这杀子之仇哪个做父亲的能够这么甘心不报?他怒喝一声,毫不顾忌的破口大骂了起来,“杨啸林,草你全家女性,你他妈的没事捣什么乱?你不就是想要巴结吴德么?哼,没有想到你看上去一副莽汉的样子,心思却是这么的阴险。”
杨啸林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可是被秦寒江这么一说,他也是微微一愣,环顾了人一下四周,也是发现周围的人似乎全都是一样的表情。他心里那个气啊,忍不住吹胡子瞪眼骂道:“放你妈了个屁,秦寒江,你这老匹夫,你再胡乱说些什么?老子杨啸林是那样的人?哼,二蛋是老子杨啸林的义子,这父亲保护老子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你居然说老子怀着别样的心思?”
吴德听着杨啸林和秦寒江两人之间的对话,忍不住摇头轻笑,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义父恐怕性子太过于耿直了一点儿,而且还有点儿沉不住气啊!
想到这里,他眼神一变,冷冷地朝着眼中闪过一抹得逞之色的秦寒江看去,走到了杨啸林的身边,刚想要说话,就听到杨啸林说道:“二蛋,你可不要听那老匹夫的话,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吴德点头轻笑,轻声说道:“义父,你是什么人二蛋自然清楚,不过,对付这样的人渣还不需要义父你亲自出手!若是那样的人渣的鲜血沾染到你的手上,那是对你的侮辱!”
顿了顿,吴德一脸感激的看着愣住的大汉,笑着说道:“义父,谢谢你!”
“额...”杨啸林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吴德居然会这么说,他回过神来,还想要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吴德已经走到自己身前去了。
“义父,你先去孩儿所在的餐桌上等着,给我几分钟的时间,一会二哥必将斩下这老匹夫的头颅让您老一泄心头只恨!”吴德朝秦寒江那边走着,口中却这么说着。
听着吴德这样的话,周围的人全都是愣住了。
“他妈的,这吴德是不是有些嚣张的过头了?居然这么嚣张?难道他以为元婴期的强者是青菜么?这么容易收割?”
“哼,那小子这是在找死,元婴期中期和元婴期虽然只是一个小境界的差距,可是这其中的等级差距得有多大?就他,还几分钟?”
“嘿嘿,咱们等着看好戏吧,年轻人嘛,年轻气盛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着周围那些人的话,杨啸林络腮胡子动了动,想要发飙,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而是朝着吴德喊道:“好,二蛋,给老子可劲的揍那老匹夫, 那头颅就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