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毅刚走,赵文贤便去了牢里,跟吴崇一起,联合审讯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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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吴崇打着哈切,跟赵文贤一道,在罗毅门前恭候。罗毅刚起床,两人便走了过去。
“侯爷(大哥)。”
“这么早就来了,查的怎么样了?”罗毅伸了个懒腰。
吴崇哈哈笑道:“那吴正文真是个软骨头,一看我将刑具拿了出来,才抽几鞭子,就什么都招了。”
罗毅喜道:“可问出他藏银两的地方了?”
赵文贤道:“已经查出,在他的家乡斧钺城,分三座院落匿藏,我们已经得到了所有的地址,也做实了他的罪证。”
“好。”
罗毅道:“吴正文虽手握兵权,但如今在我们手上,翻不起什么风浪;吴崇,你立即派人去淮南军中,告诉那里的驻军,吴正文私盗库银,又收税贿赂,纵容淮南官员、盐商偷税漏税,皇上下旨押解进京,令所有兵士原地待命,不可出营,等新的节度使上任。”
“文贤,我们即刻上路去斧钺城,抄了吴正文的家,押解吴正文回长安。”
吴崇喜道:“是。”
然而,赵文贤却是连连摆手:“不不不,大哥,此事怕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回事?”
赵文贤道:“据吴正文交代,此次他盗走库银,是受了两个商人的挑拨,一个叫吴悠,另一个叫雷四海,前者默默无闻,是最近几年才崛起的商界富商,后者乃长安大名鼎鼎的四海居掌柜,不过如今没有四海居了,两人一起合伙开办售卖醉仙酒。”
“真是胆大妄为。”
罗毅怒道:“本钦差既奉命查办库银之事,就有权将涉案人员拘捕,文贤,立即带人查封扬州吴悠与雷四海开办的酒楼,并传信长安县王世林,让他火速派人拘捕吴悠、雷四海二人,待我回长安后,再好好审讯。”
“是。”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吴崇瞬间明白,那所谓的吴悠、雷四海,绝对是被此案无辜牵连的,他想了起来,昨晚在审讯的时候,赵文贤一再让吴正文招认,是吴悠和雷四海指使,他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终于明白了。
试想,吴悠跟雷四海,就算在商界大有作为,也只不过是小小的商人而已,又岂会跟手握兵权的吴正文扯上关系。
吴崇猜想到,一定是罗毅想借此机会,铲除商敌,因为吴悠跟雷四海会酿造醉仙酒,这让罗毅的醉仙酒生意很是被动。
“吴崇大人,你也去办吧,此事不容拖延,早办早好,我们一起动身。”
吴崇反应过来,又道:“只是不知,当我将消息送去淮南军营时,那些吴正文的旧部,会不会造反,或者说,前来劫走吴正文?”
“断断不会,你放心去便是。”
“是。”
在这种时候,只有傻子才会救吴正文,罗毅不信,天下会有那种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