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是谁?
次松笑而不答。
我同样报之微笑。
次松走了,他临走留下了一张地图,然后又在上面用笔标了我目前所处的位置,他就骑着一匹马走了。
次松走后,我将普巴杵从帐篷里拿出来。
这东西好像太吓人了,是以次松用一张牛皮把它给层层包裹了起来,我把它固定放到了挎斗摩托上。然后,又骑了这个摩托在草地上兜了两圈。
很赞的东西,非常好,感觉一级棒!
这时我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很多了,除了自身愈合能力强一些外,次松拿来的,说是佛爷给我配的药也非常的有用。
伤口愈合很快,但我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是以接下来的三天,我基本就是在草地上来回的散步,尽可能把心放空,闲下来,去感受六识接收到的一切。
晚上,我会打坐。
我不懂什么导引,只是空无一念地坐着。结束的时候,我回向天地,回向所有认识的人,包括我的敌人。
八天后!
我身上的伤痊愈。
我收拾了一下随身的东西,又把次松留给我的两大桶油料装到了挎斗中。然后又装了不少的酥油茶,清水,还有青稞做成的,不知名的干粮。
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吧。
临走我要塞给婆婆钱,后者死活不肯收。
我硬给,然后感觉她好像生气了。于是我不给了。
最后,我把花球儿放到挎斗里,穿了一身兼具藏汉两个民族融合风格的古怪衣服。然后,我戴上风镜,挥手跟老婆婆告别,我骑上了这辆拉轰的跨斗摩托,直奔目标拉萨而去。
第四百二十四章 孤独的旅程和意料外的相见
往回走的路是漫长的,我大概看了一下地图,差不多有将近一千公里的路要走。好在次松大哥给我留的油料足够跑到距离我最远的那个加油站。
我骑在这辆摩托车上,戴着风镜,随高原吹起的风。在一道又一道的沙尘中,向着拉萨前进。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
时不时我会看一眼花球儿,花球儿身上有了十足的灵性,它会趴在挎斗里,眯起两眼跟我一道打量这个世界。
我们走的很有规律,基本上每天的白天凌晨五时出发,然后跑三四个小时,我就站停下来,摘掉风镜,在荒凉无人的高原,演练一路又一路的拳架子。
我没有再提铅汞之物。
它在完成一个阶段的修行后,现在最好的修行就是让它安静地呆在我身上那块称之为‘丹田’的地方。
它现在已经跟我的身体完美融合了。
我做的一切,生的每一念头。发的每一道心。行的每一路拳,它都能很好的学习到。
所以这就是最好的修练。
晚上,我会在星空下站桩,打坐。然后睡觉的时候,花球儿会拱到我怀里来,我缩在挎斗上,把两脚抬起放到上面,身后垫上一块毯子,我望着星穹,银河,璀璨的星空。那一颗又一颗的是那么的明亮。
如此璀璨的星辰只有在高原才能看到。
我看着,感觉丹田内的铅汞之物受星辰的感召不由自主如发丝般伸出千丝万缕的联系去与漫天的星穹相交。
近代前沿理论物理学有一个说法,说的是世界最快的不是光速,而是灵魂。意志的速度。
理论上灵魂和意志可以让我们打破物理上的距离感。
一千多万光年前的星球。
如果能够感应,我的灵魂瞬间就能到达。
当然了,这只是理论,是伟大科学家们提出的理论。它是真?又或只是疯狂的猜想?我想会有人给出正确答案。
眼下,我是有感,却又不能感。
我只能是望着,观着这星穹,后又闭下眼,沐浴星辉月芒而眠。
在旅途中,我发现花球儿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小高手。
它会不时亮出它的爪子,用很正式的眼神告诉我,嘿。那个人类,我很厉害的,你看我的爪子,这里,真的非常锋利,喵,喵。
是的,它就是这样说的。我能感应得到。
我伸手拍拍它的脑袋,用心告诉它,你会有用武之地的。
花球儿很不爽,它好像很讨厌我把它当成一种宠物。
好吧,我的朋友,花球儿,你是一个战士,伟大的凶萌武者!
当我在心里这样对它说。花球儿显的很受用。
孤独的旅行会让人不停的思考。
我忽然想到上大学时,一位教授跟我说过的话。教授本人是很尖端的物理学家。他是私下跟我说的,他说,物理,数学。等等一切研究到最后,可能都要归于佛学,道学。而佛学,道学,从客观历史角度讲,又都是先古人流传下来的综合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