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嗯,不过,我感觉你一定能行。“
我一笑。转过身,漫不经心地走着,到了十米远的地方时,我抬头开始仔细打量。
然后我惊讶地发现他们身上的经络让人给刺激了。
随之带来的就是肌肉的耐力,心脏供血能力,包括血液的含氧量等等一切都有了超强的改变。
与此伴随的则是超大的食量。
他们必须通过不停的吃东西才能满足能量的消耗。
于是正对我的那个留了大胡子的中年男子,从手中的口袋里摇出一大块的肉干扔到嘴里咀嚼一番后,他拍拍手,抬头跟我说:“你是关仁?”
我说:“是我!”
大胡子冲上来了。
办事人就是办事人。他们只办事,多一句废话没有。对比江越,还有对方脸上流露的那种骄傲的自满情绪。他落到那下场真是活该。
大胡子重心压的非常低,速度极快,嗖的一下过来后,他闪电话就试探性的用标准拳击动作打了我一拳。
这一瞬间,他身后的同伴没有跟着一起来双打的意思。而是拿了一大块的牛肉倚着车门,一口又一口地用力咀嚼着边吃边看。
我接收到这些信息。
然后大胡子的拳到了。
我一闪身,直接就是云手拿他的腕。但他的动作太快了。唰的一下。刺拳打空后,跟着就是一收,是以我云手就没有搭的太正,只让手指擦了一下他的皮肤。
皮肤绷的很紧,衣袖下面隐隐好像还有风鼓动。
华夏武道是博大精深的,以武入道,通神,不一定非得练出那团铅汞似的东西。也有很多偏门的练法和特别的功夫。这些功夫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的是惊鸿一现就消失。有的却一直默默无闻地传承着。
并且,据我听齐前辈讲,真正的铁砂掌练出来后,一样可以入道,通神!
而这就是功夫的魅力。
呼!
大胡子一拳放空,人紧跟着又一抬肘,同时脚下掰步,膝盖向前横冲。
这打法真的很有意思。它是西洋拳击的试探,形意的步,八极的肘,然后还有……
当下我拿云手搭肘的时候,他又抽手,身子忽地一下变柔,整个人跟陀螺似的一旋间,掌刀就奔我脖子上抹去了。
八卦的掌!
漂亮!
我同样迎以八卦掌的要法,手探出去,掌心向上,一托他的肘,跟着也是一旋。
唰!
我俩各自旋开战圈后,他叫了一声:“好!来个硬的!“呼!
顶肘。
漂亮!我一定步,大椎一拱!劈拳!
我没用全力,只用了四分力。
然后,叭!
我劈出的手掌打在他的肘上,那团铅汞的东西猛地一下好像遇到一块涂了油的钢铁似的,转瞬就要滑开。我一敛心神,将劲给聚成了一道刀锋!加了两成力,六分力,向下跟着又一劈。
喀的一声脆响后。
我听大胡子一声闷哼,唰!他一闪身就退出了战圈。
呼……
大胡子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端起了他的手臂。
这时,旁边那个吃牛肉的家伙说:“骨头劈了吧,怎么样,要不退下,让我来。““一边呆着去,轮不到你动手。把那喷雾拿来,我用一下。“大胡子说了一嘴。
后者伸手,从敞开车窗里拿出了一个铝合金的罐子,转身就丢给了大胡子,大胡子拿到手后,他先将喷雾罐放口袋里,又将受伤手臂的袖子挽起来。
我扫了一眼,见他小手臂上赫然浮现了一道深深的青紫,然后四周全都肿起来了。
大胡子露出手臂后,他又从腰上抽出一把小刀,刀锋不长,仅有拇指那么长吧。他看着我说:“你挺讲规矩呀,这个时间没动手。“我说:“一码归一码,你们是办事的,讲究一个公平以武对战。你受伤了,我给你时间,慢慢来,不急。”
大胡子:“好!”
说完,他拿刀把胳膊上的皮肤切开。黑红的淤血一下就流出来了。他用手挤了挤后,把那个罐子取出来,对准胳膊上的伤口,哧哧的一通猛喷。
这时一个有趣的现象发生了。
只见喷出来的东西好像胶一样,慢慢地堆积在伤口那儿,然后大胡子不停手,就是一个劲的喷,他喷了能有几十下。最终伤口附近就堆积厚厚的一层淡绿色胶质外壳。
这东西遇风立马就变成了固体,转尔牢牢依附伤口上不动了。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呀。
因为我能闻到这喷雾中散发的淡淡中药香气。